的玉笛突然停下:“胡言乱语,”他打断了她,短暂的岑寂后,他讥诮一笑,“不过解个通感咒罢了。” 秦黛黛心中微凝,飞快反应过来:“劳烦少君了。” 岑望睨着她,御风而起,身姿如练飞身至她面前。 少年俊俏的面颊放大了数倍出现在眼前,秦黛黛怔了怔,垂下眼帘,下瞬听见他嗤道:“真以为本少君看不出你的激将之法?” 秦黛黛神色微滞,与此同时,眉间一阵冰凉的触感袭来。 少年抬手抵住了她的眉心,至纯的灵力经由指尖钻入她的头髓灵府,在成千上万条经脉中穿行,最终钻入一条极为纤细的灵脉之中。 强大的灵力冲刷而过,通感咒如生了意识知晓自己将被剔除一般,不断在灵脉穿梭。 秦黛黛只觉头髓内一阵阵痛意涌现,她死死咬着唇,一声不吭。 岑望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识海微动,而后倏地移开视线,脸色微沉,灵力如灌,一股纯净的力量将通感咒附着的灵脉包裹住。 只是在将要彻底剔除时,岑望的动作无端顿住,眼中有茫然涌现。 直到秦黛黛闷哼一声,岑望回过神来,将灵脉上的咒印冲刷洗净。 一阵尖锐的疼痛过后,秦黛黛感觉到头髓灵府内陡然一空,旋即恢复如常。 她的睫毛抖动了下,睁开双眼。 通感咒已经消失了?岑望竟真的如此轻易便为她解了通感咒? 秦黛黛看向岑望。 后者扬眉:“怀疑我?” 秦黛黛抿了抿唇,垂眸看了眼他的手。 只一个动作,岑望竟莫名了然她的意思,气极反笑:“想让本少君自伤,以向你证明?” 秦黛黛听出他话中的讽意,突然想到入望霞林那日,阿望明知玉清丹是极好的,却仍担忧她会痛,自伤掌心。 终究不是一人。 秦黛黛低下头,自我解嘲地笑笑:“我相信少君便是了,”说着,她后退半步,隔开与他的距离,“我还有一事想拜托少君。” 岑望双眸微眯,对她方才看着他时的恍惚眼神极为不喜,“啧”了一声同样退了半步:“我为何要应你?” “少君定也不想有旁人知晓过去半年发生之事。” 岑望眉头一跳:“威胁?” “只是交换条件而已,”秦黛黛看向白玉桌旁那件泛着青黑的香包,目光微柔,“少君可否将那枚破损的香包送还与我?此物是我与一位故人的信物。” 岑望凝眉,继而冷笑起来:“若本少君未曾记错,那本就是我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