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他再说。”容悦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大步闯进房间,一把提住那正收拾细软欲偷摸溜走的狗官。 “少侠饶命……”狗官抖如筛糠,头涔涔而泪潸潸,“先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不知少侠功夫如此了得……这……这才有所怠慢……”他小心翼翼地陪着笑,又似恳求,“若今日……少侠杀了这妖女……我定奉上官爵财帛以示……以示重谢……” 容悦冷笑一声,直勾勾的眼神看得狗官心里发毛。 “他哪里惹到你了?”江令桥双肘环抱,慢慢踱上前来,有些阴阳怪气道,“之前不是还舍命相护么?” 一想起府苑中的罪孽,容悦就忍不住深恶痛绝:“先前是我识人不清,竟没想到此人丧尽天良!既然那日我出手救他,今日便由我亲手结果了他!”说罢便要提剑割断他的喉咙。 “慢着——”她拦住他,目光缓缓落在官员身上,“一刀解决也太便宜他了,我有更好玩的……” 江令桥扬起一个鬼魅的笑容——常年居于忘川谷,可也就这么点乐子了。她一步步靠近那狗官,言语犹如淬了毒:“还想活捉我?那我们就好好玩玩儿吧……” 话音未落,狗官还没来得及求饶,就先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只见江令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挑断了他的手筋脚筋,而后刀子由胸口滑下,慢慢落至小腹之下。 “满脑子淫/水,今日就此断了你的念想!”说时迟那时快,女子手起刀落去了他的势,狗官立时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浑身痉挛起来。 “聒噪。”江令桥又是一刀,割了他的舌头。鲜血汩汩地从他口中流出,像数条不见天日的细蛇从口中爬出,红得渗人。 “好像还缺点什么……”她思量了一会儿,右手灵光一闪,一条麻绳便赫然出现在掌中。那绳子好似通灵之物,径直上前将人五花大绑了高高悬于房梁之上。而后又见她施法灌满一缸浓盐水,令其每隔片刻淋于伤处,长此往复。 “走!”江令桥拉起容悦的手腕退出房间,掌心推出一团火焰附于窗棂、帷幔各处,很快,火苗便燎灼着爬上屋墙和房梁,声势逐渐浩大,不消多时,整座府邸便将化为灰烬。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看得容悦目瞪口呆,既想拍手称快,又怕祸起萧墙殃及池鱼,万一这女刺客记仇,趁势把自己也给收拾了…… 晚风乍起,他不禁哆嗦了一下。 江令桥拍拍手上的灰,复看向容悦:“人解决了,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么?” “不急,边走边说。” 容悦抬眼见火势渐起,只怕有惊动外人的风险,想来刚才那一番打斗动静也不小,若是外人来了就难走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