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手生的我忽然有些技痒了,怎么,想试试么?” 她的语气冷似腊月坚冰,直勾勾的眼神如乌亮的铁刃,恨不能将人剁碎喂狗。两个内侍骇得瞪大了眼睛,浑身冰凉,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我告诉你们——”江令桥沉着声,眸子凛冽如霜,“今日这个教训顶多算个开胃小菜,日后若是再让我听到什么风言风语,便一律默认是从你们的嘴里传出去的!反正我父母双亡无所顾忌,你们若是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我也不介意送你们去见见家父家母,我说到做到……” 她说罢,脚下一用力,登时踩得两人喷出一口污血来,而后站直了身冷面离去,头也没有再回一下。 琴嫣殿依旧安安稳稳的,似乎和往日没有什么不同,可江令桥知道,有些东西一旦被撕裂开一个口子,就很难再恢复如初了。 进门前,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又理了理衣裳头发,装作什么也没发生,重新推门而入。 孟卷舒还在用膳,见她回来,眼眸很快亮了起来:“去哪里了,这么久?快坐下来一起吃,再不吃饭菜都要凉了。” 江令桥看了眼她碗中颗粒未少的饭,什么也没有说,遂她的心意坐了下来,拾起碗筷开始吃饭。 然而两人谁也不言语,就这样默默地低着头用着饭。 或许是想说些开心事来打破这样沉闷的氛围,孟卷舒笑道:“上次自作主张让你和容国师见面,你没有怪我吧?” “怎么会。”江令桥也淡淡地笑了笑,埋头扒了一大口饭。 “你怎么不吃菜啊,光吃饭怎么吃得下去……” 闻言,江令桥垂眸看了看手中的碗,不知何时白饭已经下去了大半,却一口菜都没有尝。 孟卷舒很热情地给她夹了一筷子:“吃这个,这个好吃!” “嗯……”江令桥哽着嗓子点点头,塞了一口菜入嘴,却什么味道也尝不出,味同嚼蜡。 孟卷舒看着她:“阿秋,你不开心了么?” 江令桥轻轻叹息:“我只是……替娘娘抱不平。” 孟卷舒听了便笑,笑得两颊飞红。 “哎呀,又不是什么大事,别放在心上了!”她说,“普天之下谁能不受人指摘?越是位高之人越被人骂得狗血淋头,我不还天天骂皇上骂楚藏么?” 江令桥抿着嘴:“这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孟卷舒似乎看得很开,“无非一种是骂男子,一种是骂女子罢了。骂女子的话翻来覆去就那么几样,世人也骂不出什么新花样来,还大多是人云亦云,我们又何必为了那些墙头草置气呢,清者自清嘛。”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