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心里犯嘀咕,这孤a寡o,瓜田李下,万一传出去,说不清的。可夏归楚说一不二,谁也不愿意这时候去触霉头。 除了朱臻。 “夏老师,”朱臻握着门把手,正要关上化妆室门之际,深深地看着夏归楚说,“我就在楼上候着,有什么需要,你喊一声我就能听见。” 夏归楚知道朱臻是好意,生怕他被某网黄博主利用,牵扯进什么桃色新闻,他笑笑表示无碍,挥手将朱臻扬出去:“知道了,跪安吧,小臻子。” 朱臻瞪了他一眼,应了声“嗻”跑了。 化妆室内只剩夏归楚和曹南宗,连小柯也被打发走。 梳妆台上的镜子映出二人一坐一立的身影,镜前灯仿佛探照灯,照得人无处遁形,这个季节仍开着冷气,搅碎呼吸的细响,却吹不散曼城不变的热气。 无人开口,越显得屋里空气粘稠发闷,夏归楚只觉呼吸不畅,心道曹南宗遣散其他人难道不是有话和他讲吗?在这表演什么养气功夫? 索性心一横,夏归楚用脚勾过来一把高脚凳坐下,伸手就要摘曹南宗的面具,不出所料,被男人抬手拦住。 “怎么,你是木婉清啊,面具都不能让人摘?摘了就要和人结婚?”夏归楚讥诮地笑道,“噢,可我们已经结过婚了呀。” 听了这话,曹南宗手臂一僵,放了下去。 夏归楚满意了,一把扯下他的面具,讥讽的笑意顿时凝在脸上,倒像给自己戴了副面具。 几块青紫的瘀痕,赫然缀在本该毫无瑕疵的上半张脸上,曹南宗不等夏归楚问,补上解释,说的却是前事:“不是嫌你的化妆师不好,我也相信你们工作室的职业素养,不会出卖客人隐私。只是越多人见过我的脸,保密压力越大,倒不如人少点,一了百了。” 夏归楚想听的根本不是这个,他眼睛直盯着那些瘀伤,沉声问道:“我只想知道,这些怎么弄的。” “没什么……自己撞的。” “呵呵,你以为我会信?” 曹南宗看他一眼,忽而一笑:“为什么不信?你不是说我每天都神游天外,哪天栽进臭水沟,摔下楼梯什么的,都不奇怪?” 这话夏归楚确实说过,曹南宗这人从小受持明教那套教育长大,视钱财如粪土,把肉体当累赘,光着脚出入迦那圣坛,爬山涉水走访信徒,往往脚上血流了一地,才反应过来自己受了伤。 夏归楚自认自己不是那类特别会照顾人的,但怎么也比曹南宗活得实在点。他不知道劝了多少次,让曹南宗多留意自己的身体状况,曹南宗总是一口答应“好”,转头忘干净。 最后夏归楚只能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