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是没什么力气。 云姜上手去探陆沅白净额头,果然是触手一片滚烫。 刚刚就察觉到陆沅手心发凉,以为是堂中所设炭盆不足的缘故导致的,没想到人就是病了,估计是强撑到现在才发作。 二话不说就把人抱起来,她也不重,轻轻巧巧地躺在人怀中,头歪在她肩膀上,闻着熟悉的冷香就这样睡过去了。 有几个丫鬟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连忙想要过来抢过陆沅:“这男女授受不亲,让我们来吧。” “我们家小姐还未嫁...” 只被心焦的云姜一眼横过去:“着什么急,该着急的是这个吗?” 要不是陆夫人不同意,那定亲的大雁都送来了。 几个人被她说得一愣,还是李环骂道:“还不快去请大夫来?” 有几人去请大夫,也有几人跟着云姜身后走,越走越是觉得奇怪,怎么这大少爷看起来那么熟悉这条路一样。 大夫很快就到了,稍一把脉就道出缘由。 “陆小姐是忧思过度,加上茶饭不思又乍然松懈导致的,待我开一副药,喝下后好好休养几天,就好了。” 李环把大夫带出去了,只剩云姜坐在床边,垂眸看着熟睡的人。 “上次病好才多久,又把自己给累病了。” 说话的时候已经开始盘算自己库房中有什么适合她补身的东西,风寒不是小病,严重起来能要了人一条命。 云姜不免有些懊恼自己的不细心,这几天也是忙于此事,并不能及时上门,只书信嘱托是没法说服陆沅乖乖保持作息的。 陆沅睡容不算安然,眉头微皱,偶尔呼吸急促一二,可见是睡得不好,正在做什么噩梦一样。 纤白的手指忽然伸出被子外,在枕边胡乱摸索着什么,摸到一截袖子后就放弃继续寻找,转为不安地揪着云姜的袖子。 云姜看了一会,将揪着自己袖子的手抽出,搭在自己的手心里握着。 另一手跟哄小孩似的拍拍被面,动作很轻。 果然,那微皱的眉毛舒展开了,可算是睡沉了。 陆沅是在一股苦涩药味中醒来的,纤长的眼睫毛一颤,尚未睁眼就听见身旁传来一句:“沅沅醒了,把吃食和药都拿来吧。” “好,这就去。” 朦胧的目光对上另一双漆黑的眼,正关心地看着她:“发热已经退了,感觉好点没?” 陆沅鼻子忽然一酸,点点头,晾在头上的布巾就被另一只手拿走。 “好了好了,起来吃点东西,就喝药吧。” 眼前开始模糊的时候,就被轻轻擦走,她发现自己的手一直都是握着另一只手,拉的一直都很紧。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