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不会离开我,会一直爱我,你说不会找别人,可是你骗我,你一走就是四年……” 半死不活的日子,他挨了四年,早和正常人沾不上边了。 宛薰试着学他露出那种很坏很恶劣的笑,“你不刷视频还是大数据没给你推?知不知道誓言只有爱的时候才作数啊。” “我现在不爱你了。”语气一定要轻松,像是在说超市薯片半价这种稀松平常的话。 然后,不可一世的他,总是恃才自傲,习惯把别人踩在脚下,想要什么就有什么,被众星捧月般纵容和崇拜的他,在他唯一的弱点面前被欺负得体无完肤。 深邃而通红的眼眶,沾湿的浓密睫毛,泪珠挂在线条清晰的下颌上,看起来如此脆弱。 被禁锢起来的恶魔,漆黑的眸中闪烁的光亮揉着怨念,唤作不甘。 “你再说一遍?”他死死地盯着她,抬手暴力地想要挣脱手铐,链子乱响一通,却只是把自己勒出更深的血痕。 宛薰轻轻按住他的手,制止他那自讨苦吃的行为,“你气什么,不都是你自己作的吗。” 他冷静了下来,面颊上的水痕湿了再湿,他想要她抱,可她又刚说了那么绝情的话,让他把到嘴边的乞求硬生生咽了回去,期望靠着一种不忿且不乏示弱的眼神能让她明白,他想要她抱抱。 她当然了解他的意思,但她不想,把柔软的面巾纸展开,按到他脸上抹了抹,把眼泪吸掉,然后揉成一团丢了。 “我理解,毕竟失去我这么一个聪明可爱善良大方美丽动人的伴侣是很可惜,”宛薰把酒递给他,“给你喝吧?” 他沉默片刻,睨她:“喂我。” 她去拿了个杯子,倒进杯子里喂到他嘴边。 “你怎么能这么放得下?”他有些绝望地摇摇头,“你的心真狠。” “谁让你喜欢我呢,你也别喜欢我不就好了。” 她如愿以偿地把他一杯杯灌醉,他向来喝不惯酒,只是因为她亲手喂给他的。 宛薰控制着量,看他晕晕乎乎的就差不多了,没再给他,听他在那里嘴里还有点不干不净的。 “妈的……你不准把我放下听到没,宛薰?” “你真是个没良心的……” “你把这破玩意给我解开,你看我怎么操哭你……” “老婆我错了……别走好不好……” 他酒量还是这么差。 男人白净的脸颊染上酡红,半裸的上半身从脖颈那往下都透着粉色,他非要贴着她,用两腿把她腰缠住往自己身上带。他不甚清醒,幽怨地看着她:“怎么不哄我……平时都是哄我的……” 酒很上劲,他说罢低下头,缓了缓,哽咽:“我忘了,你是我想象出来的。” 他真是喝蒙了,这不是好好地碰到她了吗? 他的话像苦味素,宛薰冷不丁被呛了下,她推开他要下床,他着急地把她缠紧,被铐起来的两只手抓她的衣角,“你又想走!” 他身子有点发抖,喝醉的情况下还慌成这样,对她的离去产生的恐惧已经刻进了潜意识。 原来他已千疮百孔,省得她扎了。 宛薰让他贴着,他才镇静下来,下巴靠在她肩上,侧过脸闭着眼睛蹭她的脖子,“好香……” 或许是贴的太近,不一会她就感受到他两腿间硬起来的鸡巴清晰的轮廓,他动手解开裤链。 他想操她了,想把她压在身下换着花样地干,插烂她的骚穴,要她喷到床单都湿掉;他要听她求饶,喊他亲亲老公,说她错了她还爱他,然后还要含着他的鸡巴给他口,夹着一肚子精液抱着他让他吸奶。 可是吧,他现在是落在她手里了。 她给了他一巴掌,下了床,他狗一样跟着她腿的方向扑结果狼狈地摔下来,残酒未散,性欲正盛,他渴望着她的垂怜。 宛薰花了半分钟,把早准备好的摄像机拿出来找好角度架上,想录下声名显赫的傅总发情的样子。 “看你好难受,那帮帮你好不好。”她走近些。 “好……” 她抬起膝盖,柔嫩的脚掌踩在他鼓起的那一团上面,内裤让他顶湿了一点,她稍微用点力,他闷哼一声。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