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与白的碰撞在冷光下极具冲击力,但此刻江劭庭难以生出其他的想法, 蹲下边解纱布边问:“你是打算一辈子和这块破布长一起了?” 气息拂过她的腿间, 像一片羽毛划来划去, 温桐竭力忍住想挠一挠的想法。 药和纱布是前天晚上换的,本来昨天该再换一次,还有 但收拾好茶叶后她就不想动了,早早躺进了被窝。 经过昨晚的撞击和两三天的走动,纱布与血肉黏在一起,每天更新bgblgl文,还有肉文,搜索q群号码524九081九2加上她缠得太紧,江劭庭稍微使了一点力,不仅没揭开,某人疼得差点踢他一脚。 “不麻烦了,我自己来就可以。”温桐轻声提议,她也察觉到了这个药换起来很棘手,不如自己上手快刀斩乱麻。 “你想怎么来?”江劭仰头直直盯着她。 温桐被他突然冷下去的语气弄得有些慌乱,以为他嫌麻烦了,连忙想移开自己的腿。 莫名其妙的乱踢,江劭庭不满地摁住她的小腿肚,问:“有多动症是不是?” “没有。”干燥的热量一点点传递上来,像放了暖呼呼的一个热水袋,温桐解释,“我自己来更快一点,省得浪费你的时间。” 真是会说,都替他做上决定了。 江劭庭停下手里的动作,和她直视:“你来只会弄伤自己。” 他不用脑子想都知道这个傻的估计就是连布带肉一起撕开,然后把事情弄得更加糟糕。 剪刀剪断两端的纱布,只留下中间黏在一起的部分。 黑睫低垂,在眼下投下一扇剪影,绯薄红润的唇冷漠而勾人。 “江总。”温桐唤了他一声,“谢谢你。” 沾了双氧水的棉签缓缓润湿纱布,江劭庭抬眸,对上她亮晶晶的眼睛,目光柔了下来:“等下会有点疼。” 润过的纱布脱落,露出一大块捂得边缘发白的肉,他皱紧眉头一点点沾干净上面药的碎屑。 褐色粉末倒上去的一瞬间,温桐差点灵魂出窍。 怪不得古代的人会把往伤口上撒盐,撒辣椒水作为酷刑之一,她感觉肉里每一个角落都在被撕扯拉拽。 “马上就好了。”江劭庭牵过来新的纱布,帮她包扎。 重新包好后,温桐左看右看,嗯,确实比她更专业。 江劭庭将药品收回箱子里,嘱咐道:“这几天不要碰水。” 温桐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他像个兢兢业业的主任医师。 “那洗澡怎么办?”她脱口而出。 江劭庭开冰箱的手顿了顿,幽幽的视线上下扫着她,“怎么,还要我来帮你?” “不要。” “那就别问。” 温桐小声嘟囔出一个“哦”字。只是顺嘴了而已,干嘛又怼她。 冰箱上面两层基本空空如也,只放了两瓶酸奶,江劭庭弯腰打开下面的屉层。 里面躺着两个冰袋,还算没傻到家。 他用纸巾将冰袋表面擦拭干净,给某个一直偷偷瞥他的人敷上。 温桐从进门开始就在当甩手掌柜,现在敷冰袋都还是他拿着,实在有点不好意思,便说:“您休息会吧,我自己握着。” 男人脸上明晃晃的拒绝。 她不太理解为什么,只好换个说辞,“您坐这吧。” 江劭庭没按照她指的坐凳子,反而闲散地坐到她的旁边,扣着温桐的脑袋转了个方向,四目相对。 近得能看清他眼睛里另外一个自己,温桐的心脏“咚咚”直跳。 “到底怎么回事?”江劭庭低头抚摸她的脸颊,指腹摩挲着她的肌肤,轻而缓。 温桐嘴唇发干。 将伤疤示人需要太多的勇气,说出来不过是平添了一顿茶余饭后的谈资。大概会说她真可怜,会感慨竟然一点没看出来,会庆幸还好碰上这种事情的不是自己。 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除了哥哥,她从来没有和任何说起家庭,说起父母。 她不自觉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瓣,摇头:“没什么事情。” 她的心思太好猜了,全都写在脸上,江劭庭不打算逼她说,他想知道大不了派人去查。 冰袋敷太久会冻伤,他算着时间拿开,效果还不错,肿胀消了不少。 “还疼不疼?”他抬起她的下巴,仔细查看起来。 他的手很冰,是一直帮她拿冰袋冻的。 温桐犹豫了半秒,握住他的手腕放在自己的另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