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就不怀好意,也就没交好的可能,彻底撕破脸皮正好杜绝某些墙头草首鼠两端,凑过来示好腻味她。 最后,阮轻轻淡漠的目光在赵明明处停顿两秒。 别人不敢说,本就不熟,但赵明明是例外,阮轻轻断定她转头求和的可能性是百分之一百。 她的变化从那通电话之后,一定是姜珏许诺了她无法拒绝的好处,才让她决定出卖朋友。一路上,阮轻轻竟也没看出赵明明有多少心虚之感,指不定对方还想事后一推三六五,大喊无辜,道德绑架求原谅呢。 像赵明明这样为了利益出卖情谊的人,像王悦他们这样为了金钱昧良心的人,阮轻轻就算再活一辈子也不想和他们有交集。 爽快一把再绝交,至少她没吃亏。 就在众人心潮跌宕起伏时,包厢的门口又站了两个人,一个是包厢服务员,另一个是瑞阳酒店的钱经理。 钱经理看了一眼阮轻轻,又看向跟在她身后的李助理,试探问道:“李助理,这位是?” 李助理回道:“我们太太。” 闻言,钱经理脸上立马堆出殷切的笑,热络又诚挚道:“沈太太,您好,我是瑞阳的经理,我姓钱,您叫我小钱就行。” 他环顾了一眼包厢众人,又不着痕迹瞟一眼阮轻轻,问:“您这是?” 钱经理是被包厢外面侍立的服务生叫来的,据服务生说,包厢内的动静不大对劲,为了协调可能发生的冲突,便把他请了过来。 包厢内的物件没有移动的痕迹,众人脸上也没有打架留下的伤痕,由此可见,冲突还停留在口角阶段,尚未造成更大影响。 最意外的是,沈总居然再婚了,妻子还如此年轻清纯,像大学里的校花似的。 一时之间,钱经理冷汗涔涔,心里叫苦不迭,面上却热忱殷勤。 沈总的妻子要是在他地盘上被人欺负了,那他虽然不至于剖腹谢罪,但也没脸在海市混了,更别提继续掌管瑞阳大酒店。 沈总可是瑞阳的幕后大老板啊。 阮轻轻笑了笑,道:“钱经理你好,我事情处理完,准备要走了。” 钱经理一听这话,心下稍安,沈太太能主动远离是非地,省去他很多麻烦,于是他笑容更深更真了几分:“这次是我招待不周,您下次来提前打个招呼,我一定给您准备一个更大更好的包厢。” 阮轻轻点了点头,笑道:“嗯,多谢费心。” 能做瑞阳的经理,自是心思灵透,见先前跟在沈明屿身后的李助理出现在阮轻轻身边,侧身让路,伸手请道:“李助理是沈总派来寻您的吧,沈总正在茶室,我给您带路。” 阮轻轻走出包厢,转头道:“你太客气,我要不好意思了,不能耽误你工作,李助理带我过去是一样的。” 钱经理深知再多拉扯就招人烦了,便笑道:“那好,我就不多打扰了,您请自便。” “留步。” 言罢,阮轻轻点头离开。 众人盯着阮轻轻头也不回的背影,默然无语。 姜珏带他们进来时,曾指着钱经理傲然地对他们介绍说,这是瑞阳的负责人钱经理,很厉害的青年才俊,是她表哥的好朋友。 众人随姜珏给钱经理打招呼时,他虽也带笑,言语客气,但藏于其中的高高在上和疏离,却让人难以忽视。 而刚刚这个青年才俊钱经理在面对阮轻轻时却笑得谦和恭敬,就连腰也始终保持微弯的姿态,更别说阮轻轻已让他留步,他仍旧往前跟了好几步的殷勤态度,所有一切都让这些年轻的男女心里产生一些微妙的惊惧不安。 短短两年不见,曾经落魄、人人可欺的阮轻轻摇身一变成了他们可望而不及的阶层一员。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