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多了。 只是因为她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么?如果是这样,那为什么不把卡早点给她?大佬日理万机,一时忘了吗? 可以接受,但有点牵强。 从把“零用”说成“家用”就可对沈明屿的细致周到窥探一二。 所以,忘了的可能性不大。 其实将前后事情一联系,阮轻轻已看破真相。 这是对她昨晚配合的奖励吧,也就是她想提却没敢说出口的出场费。 如此一想,阮轻轻通体舒泰,去掉猜疑,喜悦激动卷土重来。 豪门大佬道谢的方式如此朴实无华么,爱了,爱了。 一百二十万呢,出手当真阔绰啊。 只不过站到他身边扮演好捂嘴花瓶的“太太”角色,就有这么丰厚的回报,简直太和她心意了,这可比系统任务来得还要容易,如果还有下次,她一定会配合得更好! 念及李成阳临别的话,刘老寿诞那天不知道沈明屿会不会带她出席…… 不过这些都要看沈明屿的心情而定,不把稳,当做飞财对待可以,一味依赖却十分不明智,她还是踏踏实实做视频吧。 阮轻轻愉快地扫了一辆共享单车,被旁边绿树成荫,桂香飘溢的公园吸引,骑着车慢悠悠地逛起来。 满眼的绿色,让阮轻轻心情飞扬,细风轻抚面颊,有一下没一下地蹬车,她禁不住想夸赞自己一句简朴,怀揣百万巨款,还如此亲民地骑自行车代步,相当有志气、有操守,有此不急于享受的品格,何愁日后不暴富! 阮轻轻停在一处树荫下,停车坐上长椅,看湖面细细鳞波。 忽然一个老阿姨牵着一只边牧过来,在阮轻轻身边坐下。 阮轻轻很喜欢跟上了年纪的和善长辈打交道,也会挺讨他们喜欢,没一会儿,阿姨就和她聊开了。 阿姨一边让边牧坐下,一边问道:“今儿周二,你怎么没去上班或者上学?” “我是自由工作者。”阮轻轻笑道。 阿姨赞叹:“小姑娘很有想法。我儿子毕业之后不愿去公司做办公室,找了一群人做自媒体,每天风风火火脚不沾地,这不自己的狗都丢给我照看了。” 阮轻轻笑赞:“那很厉害啊。” 阿姨慈爱又自豪地笑:“我和他爸爸都退休了,钱财上帮不上什么忙,但搞搞后勤还可以。他年轻,想折腾,我和他爸也不插嘴,时代变化快,年轻人的想法总和我们过去不同,我们呀跟不上时代喽,就只能支持他的想法,不过我和他爸还有退休工资,不老少了,还能给他做后盾!” 阮轻轻边听边羡慕阿姨的儿子。 见着阿姨,她想到了她妈。来的这几天,她刻意压制,此刻倒有几分酸涩。 她从懂事起就没有爸爸,妈妈说他死了,可是等她渐渐长大,从别人处听到完整版本。 她爸爸当年是县城有名的花花公子,但人长得俊俏,情窦初开的妈妈一头扎进他编织的梦里,谁劝都不管用。等她未婚先孕生下阮轻轻,她爸却跟着一个富婆跑了,据说跑路的前一天还信誓旦旦地欺骗妈妈,他要去大城市闯荡,要飞黄腾达给她好日子。 因此,他一去数年不回,大街小巷的议论,妈妈充耳不闻,一门心思等他回来,等阮轻轻小学快毕业了,妈妈似乎接受了这一现实,可还是告诉阮轻轻他死在外面了。 可能受此影响,妈妈对她特别严格,控制欲又强,可平日相处又对她很冷淡,这一情况,直到她上大学才得以缓解。 阮轻轻则受了父母双方的影响,更向往一个人的生活…… 她穿来之前,妈妈已经准备和追她多年的叔叔结婚,这是阮轻轻最欣慰的一点,至少她不在了,妈妈也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