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羡慕。” “是啊,我羡慕的眼泪从口角流出来了,不看身家,就只长相、身材,在场的男士中有谁能比得上沈总?” “流口水?你馋什么呢?” “你们说还能馋什么?” “嘻嘻,注意场合,不要随便开车。” “……” 一群年轻的女士身着礼服,举止优雅地捏着香槟,微笑得体从容,嘴里却谈着沈明屿和他小娇妻的各路八卦。 这边,沈明屿和阮轻轻正随刘家人的脚步往宴会厅后的待客室走,迎面而来一个穿着火红色礼服长裙的年轻女人。 是刘纤。 刘纤秀发高攀,露出纤长脖颈,钻石项链在水晶灯下熠熠生辉,照亮了她笑颜如花的面庞。 她脚踩一双恨天高,却如履平地,软中有硬,自有一份不可忽视的气势,她走到几人近前,视线从沈明屿身上掠过,落在阮轻轻处时有意无意的多停留了一瞬,脸上的笑容也随之真切加深的几分。 “欢迎沈大哥和嫂夫人。”刘纤笑道,“爷爷听说你们来了,早就盼着呢,这不一会儿都等不及,催我出来领人。” 沈明屿垂头,下落的视线在阮轻轻明亮的双眸中,而后抬眸,唇边荡开温和内敛的笑意,还是温声却郑重地向刘纤介绍阮轻轻:“这是我太太。” 这么正式?还真是有心啊。 刘纤微怔,边伸手介绍自己,边在心里暗叹:看来这回沈老板真的要栽了。 “嫂子你好,我是刘纤,你直接叫我名字就成。”她脸上笑容真诚,态度亲近,很容易让人放松。 “刘小姐,你好,阮轻轻。”阮轻轻因喜悦,笑容越发明媚。 两只手交握,一秒、两秒、三秒……刘纤一直未松手。阮轻轻尝试用力抽手,刘纤这才回神,若无其事松开手。 刘纤方才身形微僵了一瞬,低垂的眼中晃过一丝惊异、恍然和疑虑,只她毕竟是掌管娱乐圈一方势力的人物,掩藏情绪早已做得炉火纯青,但可能是方才的发现太过匪夷所思,她表情虽然转换的快,但泄露出的一丝端倪还是被离她最近的阮轻轻捕捉到了,而商场前辈沈明屿也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丁微异常。 刘纤再抬脸时,面上的表情已经无懈可击:“承蒙大家捧场,收到邀请函的诸位基本都来了,本应该在大厅接待客人的,但爷爷年纪大了,近两年更注重修养了,前段时间一直在山间别墅待着呢,清静惯了,不习惯喧嚣热闹了,就留在了后面的接待室,只想和相熟的人聊聊天、喝喝茶。不过刚才他老人家听见你到了,本想亲自来迎,被我拦下了。” “刘老是前辈,自改我们这些小辈去拜会。”沈明屿谦和道。 几人穿过人群往内里走。 刘纤和沈明屿有来有往,周遭人群和喧嚣褪去,渐渐安静下来。 阮轻轻挂在沈明屿臂弯,时不时斜瞟一眼他另一侧的刘纤。 如果她没看错的话,刘纤刚才是在凝视她的手腕。 念及此,阮轻轻敛眸看向自己的手腕,没什么特别的,只有一颗小黑痣在腕骨处…… 这颗痣,或者方位,有什么特别的吗? 阮轻轻想不明白。 但众人已停在一道高大厚重的实木门前,接待室到了,阮轻轻也收起了杂乱的思绪。 门推开。 刘老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手里拄着龙头拐杖,头发全白,却闪有光泽,舒朗浓密的眉,神采湛然的双眼,慈和的笑纹,是一个精神矍铄又温和的老人。 一位八十二岁高龄的人能有这样的状态,看来刘老修养颇有成效。 “刘老您好,我是阮轻轻。”阮轻轻在沈明屿之后,落落大方又不卑不亢地自我介绍,“祝您松鹤长春,日月昌明。” 刘老点头直说“好”。 在来之前,沈明屿就简单地给阮轻轻做过刘家人的科普。刘老出身书香,年轻时出国留学,打拼出一番家业,后顺应国家号召回国投资建设,也把全家人带回祖国。刘老两儿一女,三个儿女都十分优秀,在各自领域都颇有建树。先迎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