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满花楼走出来的时候,傅宁榕的腿都是软的。 尝过了那些情欲的滋味,谢渝根本不愿自己解决。拿她的手撸动阳具不说,还偏生问她手心那么红,是不是扮做琴师时弹琴弹的? 怎么回事他自己不知道?!要不是他不愿意自渎,非要让她帮她又怎么会是这样? 始作俑者分明是他本人! 仅是这样谢渝还是不满足。 看傅宁榕磨磨蹭蹭的,力度不够,索性撩起她刚刚整理好的衣裙,又握着她的腿弄着,直到低喘着射出大量白灼、把自己的欲望纾解殆尽,他才肯罢休。 傅宁榕手心有点发麻,腿侧也磨得发烫。 那种滚烫又热烈、肉棒仿若要贯穿她的感觉,似乎还萦绕在傅宁榕周围,给她带来极大的冲击。 刚才的所有事都让她胆战心惊,直至出了花楼要去将犯人提去刑部的时候还在后怕。 跟谢渝做了那么多年同窗,说跟他没有感情那绝对是假的。 若是别的事她也许都能妥协。 可他差一点就要跟她发生那样的事情…… 这次是葵水救了她,那下次呢? 谢渝是真的想要进去,跟她做那般夫妻间才能做的亲密事情。 顾不上礼义廉耻。 她那么低声下气地哀求他他都不为所动了,可想而知换了别的时候会是怎样的下场。 闭上眼。 傅宁榕仍忘不了谢渝那个眼神,锐利的像黑夜里孤傲的雄鹰,眼眸里满满的都是对于她的势在必得。 他留下的那句“待到你哪日好了我们再继续”,分明是非她不可,铁了心的要同她纠缠在一起。 心脏始终被人抓着,一颗心悬在半空。 十日。 还有十日便是她的生辰,难保谢渝不会在那个时候下手。 冥思苦想。 傅宁榕下定了决心,终于在一片纠结中做出决断。 将犯人顺利押送至刑部后,简单的交待了下在满花楼的经过,她就随意寻了个缘由重新回到满花楼。 只是并不是为了查案线索。 而是为了别的。 傅宁榕望着手中费劲千辛万苦得来的白瓷小瓶,阖眼陷入了沉思。 这是她花大手笔从花楼里买来的合欢散,一笔银子用来买药,另一笔银子是封口费,要人无论何时、从何处问起,都不能供出她来。 这种东西她从前就有所耳闻。 无色无味,易溶于水,不消片刻便能让人丧失理智,若不与人交合,便是永远无解。 她微闭着眼眸。 带着几分不真切感,隐隐思索着要不要真的这样做。 一方面十分不愿他们的关系变成那样。 另一方面被情欲掀起的感觉又那么清晰地残留在她身体里。 她清楚得很。 不主动出手,就只能认命一般地屈于谢渝身下任他所作所为。 他们身份悬殊,她所有的秘密又都握在他手里。 谢渝若是想强要她,她根本一点能反抗他的能力都没有。 这还算是好一点的结果。 往最差的想。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以后无穷无尽,指不定谢渝之前所说的“将她囚于殿中日日肏弄”那些话真会应允。 背靠着身后的青墙,傅宁榕仰面朝天,手里紧紧攥住那个白瓷小瓶,思绪一点点划过。 若是有了别人…… 谢渝是不是就不会动她? —— 谢渝这几章都很温柔的其实,但是过不了多久就又要发疯了(?.?) 尒説 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