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渝轻笑一声,将满是她液体的手探进她的嘴里让她尝尝自己的味道。 “阿榕,其实你也很喜欢吧。” 答案无疑是肯定的。 手指抽出来的时候牵着银丝。 傅宁榕伏在谢渝身上喘息,眼神恍然,唇上也亮晶晶的,爽得流出那么多水,穴里痉挛着一绞一绞的,自然是要多舒服有多舒服。 男人知道怎么使力能让她舒爽,更知道怎么做才能让她几欲疯狂、濒临崩溃的边缘。 相识多年,两人之间已然有了十足的默契,就连在这件事上也没有一丝例外。坦白说,她也是在和谢渝的性事中尝到了甜头的。 刚高潮过的逼穴此刻正敏感着。 听到昏暗空间里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傅宁榕歪在谢渝身上,还没等休息过来就被换了个姿势反过来正面抱在他怀里,阳具凑近花穴,阴蒂被揉了揉,紧接着肉臀上被抵上一个滚烫的硬物。 一片微茫之中,傅宁榕不经意瞥到了身下两人相接的地方。 只一眼,就让她立即清醒。 肉柱狰狞。 性器怒张。 上面的青筋密布,从小腹一路延伸着到肉茎的顶端,怎么……好像比上次还要大? 更要命的是这东西正在蓄势待发,顶端溢出了前精,带着黏液打在她的屁股上,蹭得嫩肉一片发红。 傅宁榕被按在谢渝的胯间,后背都浮上一层薄汗,顶着臀部拱着向上想要逃离,却被男人死死禁锢住后腰,怎么也无法动作。 巨龙一点一点前移,就抵在最危险的地方。 她在脑中迅速思索了一遍,紧急搜索着说些什么话才能让谢渝放过她。 “谢渝,怀陵……你冷静点,听我说……”推阻着男人要往她穴里作乱的手,傅宁榕慌不择口,连声音都在颤抖,胡乱编了个理由上去,还一副站在谢渝立场上替他着想的样子。 “我是傅家人,你也知我们两党关系的不便之处,倒也不是在乎我自己,只是现在朝中这般情形,走得那么近,于你于朝中各处总归不太好。” “总归不太好?什么个不好法?你就因为这个成天都躲着我?”谢渝的语气缓和了些,底下的动作也顿了顿。 不管说得对不对,傅宁榕本能的感知到他好像很吃她为他着想的这一套,于是稍加思索的继续说道:“若是旁人也就算了,可这件事偏偏与你相关,再者,我在外终究是男子。我可以不在乎,只是怕别人从中看出些什么端倪,继而影响了你的名声就不好了。” 编。 接着编。 颠三倒四。 漏洞百出。 他哪还有什么名声? 谢渝拉过傅宁榕,对上她的眸子,仔细地看着她,试图分辨出她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 他其实能看出她的这种小心思,无疑是傅家对她施了压,不让他们走得太近。 倒也真是转不过弯,以为在朝堂之上避他几回就能将他们分开了吗? 笑话。 傅家也不看看,阿榕做了他那么多年的伴读,她与他之间哪还能分得清你我?朝中各处早已将她单单一个从傅家拎出,视做他这一党。 这已然是诸位都熟知的事情。 算了算了。 但看在阿榕一本正经仿似全然为他着想的样子…… “所以就躲着我,打着自以为对我好的旗号不顾我意愿的疏离我?”他把她的下巴搁置在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