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要是拿你的东西做一支毛笔,你会愿意么?”用手勾勒着她靡靡淫液交织的发,谢渝顶着腮暗笑一声。 做成的毛笔会搔过她的阴蒂,用本就属于她的东西换一种方式弄她。 她会小珠处凸起,穴间渗出股股花液,因为过度的刺激而紧张到全身绷起,小腹止不住的抽搐,奋力挣扎却仍然撼动不了半分。 光是想到这些谢渝就觉得呼吸越发粗重,灼热硬挺的肉棒涨到难捱。 可惜傅宁榕被肏得脑中一片混沌,自然也无法察觉到青年此刻如此禽兽的变态想法。 被粗大肉茎撑开一个圆洞的小可怜正伏在床榻边。 谢渝兴奋地怒张着。 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她。 腰又被抬起,炙热的吻伴着潮湿的暧昧落在她的脊背、腰窝。 所到之处一片酥麻,尾椎都在震颤,快感遍及全身。 手指慢慢伸进去肆意玩弄。 肉棒对着穴口来回摩擦。 几次下来,傅宁榕穴口翕动,莫大的空虚和潮涌般间断的快感让她止不住地扭着主动向蹭去。 小口一吸一缩的,都能感受到肉穴传来的热气。 “想要?” “嗯……嗯。” “会插吗?” “知道要怎么放进去才能爽么?” 她点头,又摇头。 手在空气中凌乱挥舞着,回应他的是越发焦急的动作和全身都蒙上绯色的身体。 谢渝了然。 他的忍耐也已经近乎极限,拉过她的手,带着绕到抵在她逼穴的肉棒上:“那就自己吃进去。” 阳根在白嫩的手心里跳了跳,而后掐着她的腰猛地往后一拖,舒爽的喘息声就此发出。 长驱直入。 整根没入。 她又将他含进去了。 谢渝拉着她的手臂往后,进入的那瞬就止不住地冲撞起来。 黏膜都被撑开。 胯间撞击的力度比之前还要难以承受,龟头钻入里头碾磨,火热的滚烫次次拔出又尽数肏入,甚至想不顾一切地肏入胞宫,怎么深他就怎么来。 阳具像根棍子一样死死将她钉住。 不给她一丝拒绝的机会。 完全是身体在这种极端的反应下不由自主做出的行为,傅宁榕又哭又叫,根本抑制不住脱口而出的呻吟声。 “轻点……唔……慢点。” 话被撞得支离破碎,肏弄着顶到花心的感觉极为鲜明。 她越是开口,谢渝就越是刻意地加快抽插频率,仿佛除了“爽”和“太爽”,他就什么都不想让她讲。 两人的喘息声从进去就没有停过,不用谁说,身体的表现早就已经证明了他们两个是最为契合的伴侣。 谢渝深埋在她体内,毫无缝隙地贴着她,红了眼的一般的肏干。 抓住她的浑圆,揪着顶端乳粒来回拉扯,让她临到顶端,溃意满溢,身体紧绷,下半身热颤,臀上软肉晃个不停。 掐着她的下巴让她回过头看着两人结合处,将她下腰抬起,大掌落在她的臀,“是谁在肏你?” 左右开弓地扇着她的臀肉,谢渝非要逼她正视自己。 “你说,是谁?” “是……谢渝……” 他将她捣开,此刻在她口中听到他的名字,激动得过了头。 他拿她没什么办法。 她的每句话却能轻松在他心中掀起巨浪,随时随地把控他的所有想法。 似乎他就天生是为了傅宁榕而生的。 谢渝没法保证傅宁榕会一直爱他,他能保证的,是自己永远会爱她,一直属于她。 就算是逼迫,他也要把她留住。 “对,你要记住,谢渝是你的。” “谢渝永远是你的。” 他紧紧箍着她,言辞灼灼,周身的戾气逐步融成欲意,眼里是独属于傅宁榕的痴狂。 性器拍击的声音和掌掴屁股的声响此起彼伏。 她现在才知道,旁的时候他真是在顾忌着她才没发了狠的肏。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