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贵地亲自向你走来,看着你在昏暗的光线颤抖的身体,紧张的模样像是掉入陷阱的猎物,明知无路可逃了却还强撑着表面的可笑家伙。 大手撑在门板上,任璋将你圈在这小小的缝隙里,捏着你的下巴笑得轻狂。 “怎么就走错了?我就是让人把你带到这来的啊。” “我给了机会让你逃走的。” 男人有些烦躁地扯开了衣领,隔着皮质的手套轻轻抚着你的脸颊。 “谁让你太傻,谁说工资一定得去财务室结的?你们这些临时工这么点钱,vx转账都不限额,啧……” “跟我,想拿多少拿多少。” 恶劣的话语让你反抗的动力愈发强烈,你知道如果不想办法逃脱的话,一定会被他毁掉的。 可悄悄拿起手机的动作也被他察觉,你低估了他在黑暗中的掌控能力。 纤细的手腕被用力掐住,刺痛让你不得不松手任手机掉落在地上。 “还有点小聪明。” 任璋捏着你的脸,兴奋地顶了顶腮帮。 “你猜你这算不算聪明反被聪明误?” 手腕被紧紧扣住,压在冰冷的门板上。身前灼热坚硬的身躯像是铁焊一般,你怎么推也推不动,还要被笑话是在调情。 粗粝的大手穿过单薄的衣料探进你的身体,毫不怜惜地蹂躏着胸前的绵软。 任璋单手托着你的小屁股将你的双腿盘在他腰间,再没了别的受力点,害怕掉下去的你只能牢牢地抱着他的脑袋,却更是把他往那馨香的柔软处送。 衣料被从肩头褪下,男人的大舌贪婪地舔舐着嘴边的乳肉,一口包裹住,激得你一声又一声的呻吟,泪水从溢了出来。他非但不满足,反而还加倍玩弄着淡粉的乳尖,用舌尖挑逗着,看着它一点点挺立起来,又含在齿间玩弄。 你几乎要崩溃得昏过去,耳边是男人兴奋又粗重的喘息,任璋胡乱吻着你的脸,将你无意识伸出的半截小舌也吞吃进去,在你嘴里胡乱搅弄着,听着你细碎的哭声才笑着出声安抚几句。 “别哭了,水留着。” “难受啊,我再帮你吃吃?” 算什么安抚啊。 上面被他挑逗着,抵在你臀缝的手也不安分,察觉到了丝丝水液后就顺着那湿漉漉的花缝滑了进去。 “绞这么紧?一会怎么进?” (省略一段炒菜过程,可以去afd?看) 你以为会像劣质都市小说中的情节一样,被男人用完后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丢在地上,身上砸来一迭钞票,头顶是他冰冷的声音: “记得吃药。” 丰厚的报酬足够让你做一次彻彻底底的身体检查,就当是被狗咬了。 可任璋是个疯的,不按常理出牌。 等你第二天醒来时,已经被他带去了市中心的家里。 将近两百平的房子,落地窗外就是这个城市标志性的建筑物,你毕业以后打一百年工也付不起首付。 柔软的床垫让你身体都要陷进去,意识在经过轻柔窗帘过滤的阳光照在身上时迷离了,直到尝试动了动身体,被疼痛瞬间唤醒。 手腕上的淤青格外显眼,身上某些不曾被蹂躏的地方在你不知情的时候也有了各种痕迹。 任璋推门而入,端着为你买好的早餐,笑得温柔,好像你们真的是已经同居的恋人一般: “醒啦,快吃点东西吧,一定饿了。” 你的噩梦开始了。 任璋在你身上找到了追求已久的刺激,就像他喜爱的赛车带给他的感觉一样,视线落在你身上的每一寸,你的每个表情都让他兴致盎然。 他单方面地追求你,又自顾自地当你答应了。 你不是没有拒绝过,没有试过逃离,可被他直接找到了学校里。当你被辅导员叫过去还以为是学业上出了什么问题时,在教务处办公室里见到了却是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的任璋时,你知道你没得逃了。 任璋不是一般的有钱,还有任家的权势。 即便顶着家中的反对,他还是象征性地将你带回了吃了几餐饭就算见过他父母了。 求婚,结婚,住进任家。 一切都像梦一样。 你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冷静下来假装若无其事地像父母编造出你们相爱已久的谎言的,可你不能让父母为你担心。 任璋护短,即便任母对你非常不满到了一见到面就要挑刺的程度,他也能时时将你护住,他答应你等过了这段时间就和你一起搬出去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直到和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