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进,而是一次性进入她的最深处,她越发绝望,她本来就身体不好,不知道能留住宝宝多久,若是不幸流产,以她的身体状况,多半会终身不能有孕。 方蓉疯狂地挣扎起来,又扇又打,状若疯癫:“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不是说好的吗?要和我生宝宝的。” 方蓉很委屈,委屈地眼泪如串珠,她没有想到,昨儿还异常甜蜜的两个人,眨眼间,男人就不爱她了,不体贴她的身体状况,只顾自己的兽欲,不顾她和孩子! 卫昊天不想言语,不想让可怜的她知道,她的所有小动作,都被人告到了他面前。 他其实不是很在意,方蓉内心所爱之人是谁,因为青春期的男女,总是难免荷尔蒙上头,然后他们将那点子可有可无的激素,视为纯粹的感情,而珍藏在心间。 卫昊天真正在意的是,每晚睡在方蓉枕边的男人是谁,以及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孩子。 卫昊天假装自己不在意,方蓉对卫溶的情意,可面对方蓉从未有过的激烈挣扎,——从他俩第一次结合开始,她就从来没有反抗过他,他也破防了。 “方蓉,你闹够了没有?” “我来你这里,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非得我把院子一锁,你才开心吗?” “这院子一锁,你就不用侍候我了,可我保证,从此以后,你别说男人了,连只公苍蝇也见不着!” 方蓉彻底绝望了,也不挣扎了,由着卫昊天玷辱她的身体,她满脸屈辱的表情,对卫昊天来说,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否认,否认卫昊天这些日子以来,对她的惦记和爱护,还有他作为丈夫的身份。 卫昊天抱住女孩的腰身,故意说荤话折辱她:“装什么装,你这具身体,不知道让多少男人玩过了。” “我该叫你什么?小娼妇,小淫娃,还是小荡妇?” “卫溶待你,也不怎么当真,你要是真心喜欢他,就好好伺候我,好歹我是卫溶的爹爹,他将你转赠给我,就是让你好好伺候我,替他尽孝的意思。” “啧啧啧,这么贞烈啊?如果你当真是贞烈女子的话,早就不堪自尽了吧!既然连自尽的勇气都没有,一路熬到今天,又何必在意父子聚麀这件小事?” “小娼妇,还不好好伺候我,来日生下来一儿半女,也是终身有靠!” “小淫娃,这些年,你也伺候过不少男人了,那长长的接客名单我早就见过了,快快快,还不把你这些年,伺候恩客的那些小花招全都使出来?” “小荡妇,难不成,其他男人你都肯服侍他们,唯独我,就因为是卫溶的爹爹,你反倒要束手束脚?” 卫昊天故意装作看不见,看不见方蓉的汹涌决堤的眼泪,她以为他不知道的,结果他全都知道,不仅知道,还用这些狂浪的语句来折辱她! 卫昊天更难受了,他比谁都疼爱她,就连近来行房,也多照顾她的体验,知道她爱干净,他每回来她这里,都要清洁沐浴,把自己打理得干净利落。 他根本不想这样说她,只是妒火中烧,才出口伤人。 卫昊天能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当然不能。 他只能搂着方蓉,口口声声:“小淫娃,不管你过去怎么样,心里爱着哪个男人,从今而后,你只能跟着我,一生一世伺候我。” “小娼妇,跟着我有什么不好?我能准你为我生儿育女,旁的男人哪个愿意,让自己的孩子出自娼妓的腹中,一出生就被旁人非议?” “小荡妇,再有几年,咱们儿女成群的时候,我倒要看看,你还惦不惦记旁的男人?” “小娼妇,方蓉,你要是再敢背着我,和别的男人私通款曲,你寒春院的门,就甭想再开!” “到时候,我把门锁一关,你就只能日盼夜盼,我来看你!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冷落你,毕竟你出身娼妓,受不了被男人冷落。” 男人琢磨着,忽然觉得,这样的日子,其实很不坏! 女孩的一生,都没有机会背叛他,而他,可以同时得到女孩的肉体,和女孩的依恋。 卫昊天印象特别深刻,就是寒春院门锁一关,关了她七八天的光景,等再次打开门锁的时候,她明显热情多了,也不再装死,而是积极地和他行周公之礼,比春药还要管用! 要是再关她个十天半月的光景,想来她就不敢使小性子了吧? 方蓉沉默许久,却突然望见了,卫昊天满脸打开新世界的表情,顿时就不敢沉默了。 她本来就是娼妓,被男人随意蹂躏的存在,自然明白,自己轻易就能引来男人的恶意,包括殴打和虐待,而此时的卫昊天,在她看来,已经与寻常男人无异。 她擦去眼泪,装作自己这些天来,对卫昊天萌生的些微喜欢不存在的样子,而是小心翼翼地献上自己的吻。 她下面没有淫水,按理来说,是混不成花魁的,可谁人都有一技之长,她的一技之长,就是吻技超群,因为这个特长,她才能成为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