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离一个不妨被他推的险些倒下去,不过他骤然想起了什么,也没有再说什么,他心口跳的有些厉害,隐隐心慌,他知道应该是刚才吃的药的反应。 “怎么了?不舒服?” 李崇也有些紧张,宋离的身体毕竟刚刚好一点儿,今天这事儿闹得,宋离微微摇头: “没事儿,躺一会儿就好了。” 李崇赶紧拍了拍床榻: “那你快躺下。” 话刚说完就看到了这已经不能看的床榻,他挺着起身,叫了外面的人进来收拾,皇帝的身份似乎只有这一点好,那就是甭管这床上什么样,下面的人都不敢对他露出半分别样的神色,都只管干活,这样多少让李崇心里的尴尬少了一些。 半个时辰之后后面沐浴的水已经准备好了,并排两个木桶,一个里面放的是药,一个是清水,李崇挥退了所有人,顾亭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了,只是在他离开之后,那个他以为宋离会进去的浴桶,李崇进去了... “嗷...” 屁股进浴桶的那一刹那李崇魂都飞了一半,宋离有些担忧地看了过来,但是李崇下一秒就安静了,平静如坐定老僧。 顾亭说要泡足两刻钟,李崇总算是坚持到了时间到,刚刚从浴桶中出来,就听到了外面有些急促的脚步声: “陛下,南境八百里急奏。” 李崇和宋离同时抬头,小太监将还封着火漆的折子交给了李崇,李崇此刻也顾不得别的,披上了衣服便直接打开了火漆,越是看脸上的神色越冷,他放下奏折声音果断: “传内阁,兵部,户部,吏部尚书及侍郎进宫。” 宋离看了过来: “南境出什么事儿了?” 李崇沉下气: “扶南,干渠,蒲甘三个属国联合赤衣族集合五万大军进犯南境,已经夺了甘州,深州二州,这折子是向朝廷要兵要银子的。” 宋离的瞳孔微缩: “赤衣族早就已经七零八落,不剩下什么族人,扶南,干渠,蒲甘自正德帝开始便年年向朝廷纳贡,只是到光帝后期,西南小国上供之数便一年不如一年,到了陛下登基初期,西南便开始偶有叛乱。 朝廷与藩属此消彼长,他们此刻兴兵来犯恐怕是知道了朝中动乱,王和保这才进去几天,这消息微妙传的太快了些,此战他们便是想欺陛下年幼,已不满属国的位置了。” 这个道理李崇自然懂,大明强盛的时候也是万国来朝,但是到了大明的后期,还有哪个属国会来朝贡? 西南叛乱便是大梁王朝在走衰落的一个体现,他深吸了一口气: “朕明白,西南小国虽然动摇不了大梁的根本,但是此战不能败,你先歇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