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问,却将徐孟成盯的心底发毛,毕竟没有人能在刑房这样的地方不怕宋离,因为没有人知道宋离能做出什么来。 半晌宋离微微眯眼瞧着这刑房中的刑具,眸光浅淡,声音寡凉: “这大理寺的刑房比起本座的昭狱确实无趣了些,用来招待徐大人似乎显得不够重视,不过也无妨,有几样小玩意本座已经命人去取了。” 徐孟成到底是犯怵的: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宋离却什么也没说,直接坐到了这刑房的案几后面,侧首轻咳了两声,他拢了身上的大氅微微扬首: “小玩意还没送来,那便抽二十鞭开开胃吧,行刑。” 宋离一句话也不问,只是靠在椅子的扶手上宛如欣赏每天都会上演的场景一样,看着这狱中的小吏上鞭子,只是抽了两下他便喊停了: “这大理寺都不备盐水吗?” 赵成立刻摆了摆手,很快便有人拎来了一桶盐水,徐孟成开始还在硬抗,只是后来也忍不住叫喊了出来,挑衅地看着宋离: “呵,宋离,你这阉人就这点儿手段吗?只会皮鞭子沾盐水?” 宋离对他的咒骂充耳不闻,他眼前都是李崇刚才流的血,那些纱布上殷红片片,他现在都在后怕,若是刚才那一刀深了些,他都不敢想后面会如何? 他看着徐孟成的目光越发阴冷,没一会儿的时间,外边便传来了脚步声,一样一样的刑具被送了进来。 宋离只恨他没有早一些亲审徐孟成,没有早一些去查他的身份,这才累得李崇受伤,他盯着徐孟成的目光渐渐阴笃: “不是想见识本座的手段吗?来人,扒了他的裤子。” “宋离,宋离,你这个阉人,你要做什么?滚,给老子滚开。” 刚被送进来的有一个刑具样子有些像木马,只是木马的背上有一个很长的突刺,宛如利刃,那木刺上面早已血迹斑斑辨不清真正的颜色,徐孟成看到这个东西终于变了脸色,连赵成都微微眯眼。 宋离起身,长跑坠地,眼底是化不开的寒意: “徐大人,本座会让你的牢狱之行不虚此行的,来人,按他坐上去。” 徐孟成已经被扒了裤子,身下凉意让他的恐惧被无限放大,盯着那木马上的木刺他的瞳孔缩紧,用尽了身上所有的力气挣扎: “滚,滚,宋离,你不得好死,你想做什么?你到底想做什么?” 宋离有些站不住,这牢中阴冷他此刻手脚冰凉,他没有理会徐孟成的哭喊,而是缓缓踱步坐回了桌案后面,徐孟成最怕宋离这样什么都不问,他不知道这个疯子到底要做什么。 “你想知道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