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宁抱好自己别掉下去。 他以前没用过这东西,虽然在各种渠道中看到过,但还是有些生疏,不过也很快研究明白了,他刚带好套,方宁就蹭着想要坐进来。 方宣不满,“你真的很像个纵横情场的老手。” 方宁更不满,“你怎么每次都跟个处男一样磨磨蹭蹭的。” 他在那次之前本来就是个处男! 方宣恼怒的戳进去,直接顶到最里面,方宁惊呼一声,跟一只虾米一样瘫软在他身上。 太深了,太粗了,他一下子顶到最里面,她没有丝毫准备,甚至眼前黑了一秒,接着是从来没有过的酥麻侵袭全身。 方宁张大嘴喘气,她说,“哥……你顶到我的G点了。” 从方宣的视角可以看到方宁突然弓起的腰背,脊椎骨透过薄薄的皮肉凸出一些尖尖的骨节,从脖颈一路延伸向下,再往下是她圆润的臀部。 她的腰臀比在幼嫩乳房的对比下更加突出,此刻她的内里紧紧裹住他,隔着避孕套他能隐约感受到一圈肉芽在吮吸一样缴住他,隔靴搔痒般的更让人想捅穿她。 方宣的呼吸跟随着她一起停了一瞬,哑着嗓音有一种克制意味,“你差点把你哥夹秒射。” 方宁忍不住笑出声,又被方宣重重顶了一下,笑声变作高声的呻吟。 他看似没有章法去顶撞她,可每次在她缓过来时就加快速度,又在她受不了时慢慢研磨。她整个人都酥软了,脚趾尖都舒服的蜷缩起来,她流出来的水让两个人碰撞的下半身黏腻腻的,看起来淫靡的厉害。 方宁反复跌落在高潮边缘,她开始不满,她猜出来了,这个混蛋一定想让自己就刚才的话跟他求饶道歉,但她并没有让方宣如愿。 方宁勾住方宣脖颈,上半身慢慢向后仰,几乎是完全靠方宣的力气悬挂在他身上了,这姿势无疑能让方宣进入的更深,自己会获得更猛烈的快感,可这姿势也能让她看清楚方宣的表情。 原本方宁倚靠在他身上,她的脸一直埋在他肩膀或怀中,方宣有心控制着节奏,可是当方宁转换了位置,她的脸出现在他眼前,她毫不遮掩自己放荡的表情与观察欣赏他的兴味时,他就全盘乱了。 方宁叫道,“哥……哥……你干的我好爽啊……” 方宁要求他,“哥……你叫叫我……” 方宣艰难开口,“宁宁、宁宁你乖一点……” 方宁说,“哥……要叫、要叫我……” 他受不了了,他猜到她一定要把他踩在脚下才肯罢休,这就是她对他想要控制她的惩罚。 方宁说,“哥……哥、你要叫我妹妹……哥……你干的妹妹要爽死了……” 他的章法全都乱了,他想要把方宁重新抱回怀里,可是方宁为了推拒他直接靠倒在浴室的墙上,冷意让她浑身打了个激灵,肉缝里面吃他吃得更紧了。 方宣受不了了,他真受不了方宁的刺激,句句戳在他心窝子上,让他又痒又疼又难受,早就突破了的禁忌罪恶感又缠绕上来。方宣就着这个姿势,挣脱脑子后面紧追的愧疚感般狂风骤雨深入方宁,在她越发抓耳的呻吟声中一起到达了顶点。 方宁总算安静下来,回到方宣的怀里,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喘息,方宣拖着她往上颠了颠,把快要滑落的人又抱回来,那根作案工具还夹在她腿心里没软下来,方宁与方宣交换了个深吻,跟他说,“再来一次?” 方宣在方宁耳边回应,“好,再来一次。” …… 这夜直到四点两人才停下,用了福全胜四个避孕套,又互相口了一次,方宁几乎想把方宣榨干,他终于有些熬不住,告了饶她才叫他睡下。 第二天六点就要离开g乡,他们睡了一个半小时。 然而和大队伍集合,方宣和另外两个人眼底下都挂着睡眠不足的黑眼圈,沉倾辰还有宿醉的后遗症,脸色惨淡的羡慕着闹了大半夜反而精神更好的方宁。 沉倾辰问,“你偷吃灵丹妙药了吗?怎么跟大补了一样脸色那么红润?” 方宁回答,“对,我偷喝西王母的琼浆玉露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