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行李,临出门前,本想和媳妇再告别一声,但在新房门口徘徊两步,还是咬咬牙作罢。 多说无益,既然下定了决心,那便等三个月后再见吧。 最后看了眼在炉灶前添柴的父亲,挥了挥手:“爸,我走了。” 魏长松抬头,眯了眯被烟火熏到的双眼:“照顾好自己,要是真待不下去了,不用硬撑三个月,早点回来,没人笑话你。” “爸!”魏志刚会心一笑,边扭头边朗声道,“我一定学出点名堂再回来。” 望着儿子远去的背影,一时五味杂陈。 这孩子在他身边形影不离待了十八年,不曾想,第一次离开家,竟然会是在娶妻后的第二天。 沉初芽在屋里,将方才父子俩的争执都听在耳中。 作为她而言,是理解魏志刚现下做出的这个决定的,所以并不怪他,也不怨他。 若要说不舍,对一个清早才见第一面,还没说几句话的男人,又实在生不出更多的情绪来。 胡思乱想间,有意放轻的敲门声响起。 “谁?” “是我。”沉稳的声音透过木门传进来,“热水烧好了,我给你放在门外,桶子小,要是不够,你再跟我说。” 提起热水,她才将思绪拉回到异样的腿心上来。 昨夜过后,就这么睡着了,私处湿湿黏黏的,射进去的精水有不少流了出来,还没来得及擦洗。 没想到,一大早,他连水都烧好了。 红着脸面对门出声:“嗯,谢谢爸。” 怕她提不动,特意换了个小一些的水桶,即便是这样,还是不太放心,回了厨房后,就躲在门口,注意着那头的动静。 没一会儿,新房的木门在吱呀声中打开一条缝儿,他无意识地往前探了探身子,只见身量纤细的小姑娘拢着长发,披着昨夜的喜服,衬得瓷白的脸蛋娇俏可人。 一夜之间,是他让她从清清白白的少女变作了小女人,好似哪里不一样了,又瞧着没什么不同。 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弯腰提起水桶,身形踉跄了下,急得他迈出去半只脚,又咬着牙缩回来。 这会儿要是过去,味道就变了。 儿子不在家,他才更要避嫌。 担忧地看着她将水提进屋,才快步走了出去,隔着门道:“初芽,一会儿洗好了,水放着就好,我来倒。要是不够,我就在门外,你只管叫我。” “知道了。” 一门之隔,沉初芽咬着唇,脸上红晕大作。 不起身还不知道,脚一沾地,就忍不住打颤,酸软得厉害,更别提被男人怜爱过的私处,走路时都酸痛。 屋里水声响起,魏长松背对着门,站得直挺挺。 脑海里浮现起的,是情到浓时,她娇滴滴地攀着他的臂膀,哭声沥沥地求他,一声声地叫着爸,他才把积久的浓精一股脑都喂给了她。 门那边,沉初芽擦洗间,看着水盆里晕开丝丝缕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