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很平静,但现场却没人敢再出声。 司卿誉不再多言,抱着许宜依离开了这场混乱的派对... 放在平时,司卿誉从不会拿法律当儿戏,更不会做出这种幼稚到近乎可笑的行为。 甚至于,在踏入这场派对,看到四周投来的各种异样目光,他都不会放在心上。 一群才二十出头的孩子小打小闹,他一个快三十岁的成年人,不至于跟一群小孩子计较。 但他还是那么做了。 幼稚又冲动,像许宜依口中那些廉价网剧里的霸总。 许宜依总是对他幻想,说如果有一天,她要是真的被人刁难,她希望他也可以像电视剧里那些男主,闪现过来替她解围。 他听到这儿的时候,不太理解,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会刁难到她。毕竟她可不是会吃亏的性格。 许宜依就撒娇:不管,我不管,反正现在假设的场景里,我就是被人刁难了,你就说你到底替不替我解围? 司卿誉被她的脑袋在胸口滚的不厌其烦,只好说:嗯。知道了。 他想,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不用她开口,他也会带她离开。 只可惜,司卿誉在那里上演偶像剧桥段的时候,许宜依却没能大饱眼福。 回去的路上,许宜依赖着不想坐车,说坐车就想吐。 司卿誉只好抱着一路走回去。 只是没一会儿,许宜依又开始不安分了,吵着闹着要自己走。 司卿誉只能又将她放下来。 走了不到五分钟,许宜依就蹲在地上抱着膝盖哭哭啼啼,说他不爱她了,都不背她,她走的好累,脚都要疼死了。 司卿誉摘了眼镜捏了捏鼻梁,视线下移,许宜依依旧蹲在那里装蘑菇。 片刻后,他轻轻叹息,背着她半蹲下来,淡淡道:“上来。” 许宜依趴在他背上。 隐隐听到了抽泣声,他眉心紧蹙,沉默了一会儿,问:“许宜依,你现在就这么烦我?” 许宜依吸了吸鼻子,小声嘟囔:“你就是很讨厌啊。” 司卿誉冷笑,“所以,你想分手?” 许宜依唔了声,“还没想好...” 司卿誉薄唇动了动,却听到耳边传来均匀清浅的呼吸声。 许宜依睡着了。 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 有那么一瞬间,司卿誉想:就这么睡在我肩膀,永远都不要醒来,永远都留在我身边...永远。 回酒店的路很远,他背着她走了快一个小时才打到车。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