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等着,今日之辱,异日必加倍还之!” 司马师紧紧地攥着拳头,目光之中掠过一抹的狠戾之色,暗暗地低语着。 管事小心翼翼地向司马师问询道:“公子,这几个盗墓贼怎么处理?” 司马师两道精光直扫向了刀疤六,今天如果不是刀疤六临阵畏缩,误了大事,他司马师又怎么会一败涂地,这种鼠辈,居然也学人出来挖坟掘墓,简直就是一个最大的废物。 司马师本来对刀疤六还是抱有极大的希望的,只要刀疤六一口咬死了,一切都是曹亮指使的,自己便可以稳稳立足不败之地。 可惜这家伙烂泥扶不上墙,白瞎了自己的算计,最后画虎不成反类犬,丢人丢大发了。 刀疤六看到了司马师眼中的杀机,吓得浑身哆嗦,跪伏于地,连连叩首求饶道:“求官爷饶命!求官爷饶命!” 司马师冷笑了一声,刷地抽出了剑来,飞快地划出一道剑弧,直接就斩在了刀疤六的后颈之上。 司马师的这把剑相当的锋利,一剑斩下,毫无迟滞,将刀疤六的脑袋直接就削了下去,滴溜溜地滚落到了一边。 “没用的废物,留你做甚?”司马师脸色冷峻如常,杀刀疤六如屠狗宰鸡一般,神色没有任何的异常。 一个连自己同榻共枕相濡以沫十年的妻子都能杀的人,杀区区一个盗墓贼,跟捏死一只蚂蚁没有任何的区别。 杀人毕,司马师头也不回地大步流星而去。 “公子,这剩下的人怎么处理?”管事急急地追问道,除了刀疤六,还有好几个盗墓贼在那儿押着呢。 “全部活埋!”司马师大手一挥,信步而去。 没有利用价值的东西,在司马师的眼里,如同草芥。 在回城的路上,司马师一脸的阴郁,一言不发,随行的手下看着黑着脸的司马师,谁也不敢吭气。 回到太傅府,司马师跳下马来,扔掉马鞭,径直直奔书房而去。 司马懿高升为太傅之后,无所事事了,每日在书房练练字,反倒是成了他的日常。 司马师快步走进来的时候,司马懿正挥毫泼墨,在白纸上奋笔疾书。 结束了戎马生涯,司马懿才算有时间练练书法,这一段时间以来,司马懿的书法居然大有精进,直追当代书法名家手笔。 “父亲,我要休了羊徽瑜那贱人!”司马师一进门,就粗声地道。 司马懿似乎是充耳不闻,手中的狼毫丝毫没有停顿的迹象,直到把这幅字全部写完,才搁下笔来,淡淡地道:“你昨夜一宿未归,就是为了这事?” 司马师便将昨晚及今天所发生的事大概说给司马懿听,末了道:“羊徽瑜与曹亮不清不楚,关系暧昧,定有奸情,如此不贞女子,嫁入我司马家,便是给我司马家抹黑的,孩儿肯求父亲准予休妻,以正家风。” 司马懿听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