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名士兵徒手根本就打不开,那个披麻戴孝的妇人是号陶大哭,抱着棺木泣不成声地道:“夫君啊,你死得好惨啊!” 几名士兵退了回来,对祝平道:“祝城令,棺材都是钉死的,估计里面也不可能是活人了,看那妇人哭得如此悲切,不如放他们走吧。” 祝平喝道:“放屁,上头有令,任何出入城门者,一律严查,如果出了问题,你有几个脑袋能担着?来人,取家伙来,把棺材给本官撬开!” 城门口这边,倒是备着全套的斧凿工具,用这些工具,倒是三下五除二的把棺材给打开了,开棺的士兵朝里面看了一眼,顿时脸色发白,捂着嘴退后几步,不敢再看。 祝平冷笑一声,道:“瞧你们的那点出息,本官见多识广,什么大场面没见过。” 说着,他便把头给凑了过去,只看了一眼,脸色顿时比吃了苍蝇还难受,跑过一边呕吐起来,汪汪汪吐得,连胆汁差不多都吐了出来,边吐边挥手示意赶紧走,直到那马车消失在城门口,祝平才止住呕吐,重重地唾了一口,道:“真他娘的倒楣,这具尸体大概是这辈子见过最恶心的东西了。” 那些士兵一脸的兴灾乐祸,刚才他们都说不用看了,祝平非看不可,这回真被恶心到了,人家都说得了狼疮,脸都烂掉了,还非得亲眼瞧瞧,完全是咎由自取。 就在这个时候,传令兵飞马急驰而来,高声地喊道:“奉大将军之令,从即刻起,封闭洛阳的全部城门,任何人未持令箭,不得通行!” 祝平接令之后,大手一扬,道:“关城门!” ………………………………………………………………… 那辆马车刚刚出城之后,就听到了轰轰的城门关闭之声,那妇人回头望了一眼,然后低声地对车夫道:“方将军,多谢搭救。” 方布道:“夏侯夫人,此次不是叙话之所,只有过了黄河,进入并州,才能算平安无事。” 方布也没有料想到司马师的行动竟然会如此迅捷,方才他们也是十分的幸运,赶上了关闭城门前的最后机会,否则的话,方布也只能是硬闯了,其实方布有好几套的应急方案,如果强行闯关的话,虽然出城的机会依然不小,但肯定会引来司马军的追杀,后患不断。 现在如此顺顺利利地出城,倒也算是上上之策了。 不过离开了洛阳城,并不代表万事大吉了,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司马师早有准备,李丰和张缉的兵变必然是失败了,接下来,司马军肯定会展开全城大搜捕,如果他们发现夏侯玄已经失踪了,肯定会在全城进行搜索的,而搜索不到之后,也必然会扩大搜查的范围,最有可能的就是封锁黄河渡口。 方布对此也早有预案,他早已派人在黄河上准备了渡船,只要他们一抵达渡口,就可以逃出生天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