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驰而至,看到撤军回来的骁骑营,不禁大惑不解,上前拦住许林,询问道:“许将军,为何撤军回来,莫非你已经擒下司马师了?” 许林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告诉文鸯司马军决黄河之事,如今前路已经被洪水截断,骁骑营无法逾越,只能是撤军回来。 文鸯没想到竟然是这个结果,不过既有洪水挡道,文鸯也无插翅飞过去的本事,只能是和许林一道,撤军回到了白马。 等他们回到白马,这里的战斗早已经结束了,尚未逃走的司马军基本上被全歼了,不是战死就是投降,毕竟这些军队大多是步兵,陷入到了并州军的重重包围之中,根本就没有逃脱的希望,更何况司马师以及一干的司马军将领都已经逃走了,剩下的军队群龙无首,连最后的抵抗意志都没有了,所以绝大多数的士兵选择了放下武器,成群结队地向并州军投降。 其他的各营兵马都缴获甚多,车马、军械、营帐、粮草、物资不计其数,他们看到骁骑营和越骑营空手而归,不禁为之纳闷,按理说骁骑营和越骑营可是并州军的王牌营,是战斗力最为强悍的军队,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为何这一次会一无所获呢? 论速度,司马军可是步兵占据了大部分,没理由以速度见长的骁骑营追不上司马军的逃兵,就算骁骑营无法应对数量众多的司马军,不是还有越骑营在后面支援吗,怎么两大王牌一起出动,居然会让司马军全身而退了? 众人是大惑不解,许多人都想问个究竟,但文鸯和许林似乎不想做任何的解释,他们避开众军,直奔曹亮的中军大帐而去。 见到了曹亮,二将是具述详情,曹亮闻之,只是点了点头,挥手示意二将退下去休息吧,然后对桓范道:“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一点,司马师真得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掘黄河以水代兵,骁骑营见机得快,幸免于难,但兖豫二州的百姓可就遭了殃,这次黄河决口,不知有多少人将要命丧洪水,流离失所,可悲可叹啊!” 在洪水的面前,任何人都无力去阻挡,黄河就如同一只难以驯服的野兽,平时被束缚在河道之内,乖乖地沿着河道流淌,滋养和浇灌着两岸的农田,黄河也因此而被称为母亲河,但黄河也有脾气暴躁的时候,一旦河水泛滥造成决口,必定给两岸的百姓带来深重的灾难,黄河水泛滥之处,百姓流离失所,饥寒交迫,挣扎在死亡线上。 天灾难以避免,但人祸就更让人为痛心了,历史上某些掌权者当政者,为了一己之私,造就了多少千古的浩劫,此时的司马师,当真可以和千余年后的蒋某人有得一拼了,决堤黄河,固然可以延缓敌人的攻势,但由此带来的灾难性后果,却是罄竹难书,上天欲使其灭亡,必先令其疯狂,司马师此举,无疑便是不计代价的疯狂之举,他必然成为千秋之罪人,遭到天下人的唾弃。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