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就想跑路,但是还没跑一步,就被他重新抓回去了。 要干嘛?她现在对过分紧密的接触很紧张。 沧旻望着她害怕的样子,眸光微暗:你又在怕我? 之前他将她带回来,她也是这幅惶惶不安的模样,本以为这段时间她同自己已经亲密了。 姜里里抿着唇,心想,自己什么时候没有怕过他的? 毕竟是能随时捏死自己的人。 但是现在瞧他不悦的样子,还是十分识趣地说:没有啊。 沧旻似乎不信,盯着她看,看的她心里发怵,不明白他突然纠结这个问题做什么。 不过想想沧旻这段时间确实对自己百般照顾,除了刚开始把她吞了两次外,都没对她怎么样。 她确实不用怕他,于是更加坚定地点头:我们两是朋友啊,为什么会怕你。 朋友?沧旻听到这两个字,眉心更是拧起,什么是朋友? 姜里里愣了下,看他眼中的困惑,想到沧旻从小便一个人在世间流浪,他至死都不知道人间世俗感情,也无人伴他左右,就连死后也是魂飞魄散,身体成了粉末被风吹向天地四处。 这样的人确实不知道朋友是什么意思。 她只能耐着性子解释:就是互相帮助,理解,陪伴的人的啊。 姜里里怕他还不懂,又努力地解释着:就像我饿了,你给我找吃的,我鞋子坏了,你帮我修补,你修炼的时候我陪着你。 沧旻望着她,也不知道在琢磨什么,沉默了片刻才说:不,这是配偶。 姜里里:??? 什么鬼? 她还没反应过来,沧旻化成了龙形,将她缠在尾巴里,像是一种磨蹭,恨不得在她身上沾满他的气息。 鳞片触碰肌肤,酥麻的感觉一阵阵地袭来,这种感觉可比刚才蜻蜓点水般的轻触对感官更具有冲击力。 刚才本来就羞红了毛,如今她觉得自己的毛都要被他蹭掉了。 沧旻!她不悦地喊他,不想他这么缠着自己。 沧旻便低下龙头望着她,一双眸子冷漠内敛。 你想她还未说完,脸就被他舔了一遍,气得她愤愤道,你要的干嘛啊! 沧旻抬起头,一双金色的眸子带着几分纯粹:既然你也把我当配偶,我们便互相标记。 他说完再次低头,舔邸着她身上的每一处,让她完全沾染上自己的气息。 姜里里还懵在那句你也把我当配偶,她什么时候把他当配偶了?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