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布料已湿得能拧出水来,沉佑难耐地蹭了蹭屁股,?仰面倒在倚背上,咬唇吞下羞耻的呻吟:“嗯哼...族长徽章的事…当时你陷在昏迷中?,我不放心离开,没有亲自监督现场的打扫。后来据智能工人回报,没有找到,啊哈,估计是炸成碎片了。这不算什么,一块铁疙瘩罢了,哥哥再让人给你造一个便是。” 慵懒的狐狸眼逐渐深沉,沉吝直着背,居高临下地俯瞰陷入皮椅的男人。 清贵的脸庞满是红云,与自己如出一辙的眼眸微敛,含着让人看不见眼底的深潭。贝齿轻咬薄唇,又因为粗喘低吟偶尔张开,露出里面粉嫩可爱的舌尖。精致的锁骨上印满深浅交错的红痕,晕染开连接着小笼包似得浑圆。 她不清楚是否所有男性Omega都有不盈一握的柔软胸乳,只是眼前这具躯体,毫无疑问充满着性张力,在信息素的饥渴和孕激素的催促下,烂红熟透,就像枝头随时准备好被人采摘的水蜜桃。 “啊嘞,还是算了吧。我逍遥日子过惯了,才不要拘着做劳什子族长呢。有责任没福利的,纯属给自己找罪受。” 沉吝漫不经心地笑了笑,收回膝盖,撑着身后的古董红木桌缓缓起身,垂眸看着紧追不舍攥住她衣角的葱白玉指。 “长离...别,不要走。” 经历漫长挑逗的情欲如不断上涨的潮水,一波比一波湍急,吞噬着理智的沙滩,除非得到舒缓,否则绝不退去。沉佑抬起手指,满腹委屈和不舍,衣袖宽松地滑落到小臂上,露出的手腕竟也泛出潮红,衬着红玉髓袖扣,好似落日伴着烟霞,层迭渐变,白里透红,煞是娇艳。 “放心,我不走。哥哥易感期这么辛苦,我怎么舍得丢下你不管呢。”沉吝故意曲解了他的意思,抬手整理他凌乱的短发,擦去额角汗水,温柔细语,“快到晚餐时间了,哥哥的衣服都被自己弄脏了,还是先回房间换身衣服吧。” “我不是...啊!放我下去。” 沉佑混沌的大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妹妹抱在怀中,还是以公主抱的姿势。他挣扎起来,却感觉四肢酸软无力,再怎么使劲也只是徒劳。 “乖,不闹。”沉吝颠了颠他,收到来自怀中的轻呼和惊颤,眼里闪过恶趣味。 七句真三句假的小狐狸,还是需要教训一下的。 金乌西坠,天色向晚。 林安之踏着安静的步伐上楼,却撞见让他触目惊心的画面。 年轻的二小姐怀里抱着个和她差不多高的男人,他衣衫不整,然而仍能显出清雅尊贵,正把脸埋在二小姐胸口,脖颈绯红,低低喘息。 “早啊,安之。”弥漫古老气息的长廊里,沉吝懒洋洋地胡扯着,怀里的人听见声音,一下子僵住身体,仿佛被石化住了,但又看得出在瑟瑟发抖。 林安之迅速低下头,死死盯着自己脚尖,平声说:“晚餐准备好了,小姐。” “嗯,知道了。”沉吝没停下脚步,随口应了声,平稳地与他擦肩而过,没有理会身后的人在原地呆站了多久。 橘红的余晖斜斜地射入这座古老城堡,不朽的柚木地板百年如一日沐浴在阳光中,注视着少女身姿投下的细长阴影,挺直而潦草,玩世不恭却很有精神,一身特立独行的气质,与它见过的任何人都不同。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