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在这个Alpha面前,他总觉得自己引以为傲的博学善辩其实百无一用。 沉吝见他额前薄汗涔涔,眼波浮动,心里叹了口气,主动解围:“沉氏新任族长继位,我这个做妹妹的还未送上贺礼。素来听闻七皇子才高八斗,今日难得一见,可否趁此机会请得七皇子一副墨宝,也算是鄙人有幸来一趟王廷的纪念。” 楚鸢听闻此言,双目微垂,浮起一丝笑容,拿帕子擦干净手指上残留的碎屑,举止言谈恢复了往日的书卷气:“鸢自不敢辞。还请二小姐随我去园外的书斋,那里应有笔墨伺候。” 他回身与宋云奚道别,昂着下颌经过那群Omega身边,向书斋方向走去。 沉吝难得恪守礼仪,跟在他三步之远,悠闲地看着前方月白锦袍的背影。步履优雅,清隽如竹,柔软垂顺的布料轻盈浮动,衬得他肩若削成,腰如细柳,连乌黑秀发都晕着淡淡光泽。 她不自觉地挑了挑眉,环视四下无人,伸手将前面的人一把拽住,顷刻间隐入道旁假山石林之间。 之后就发生了开头那一幕。 “唔...不要了...” 素白柔荑软绵绵搭在女人肩头,无力地推着。 “不要我碰?那你方才急什么?”沉吝揉搓着微凸的血红脐钉,贝齿咬住粉红耳垂,“难道不是怕我误会?” 事实上,以沉吝恣睢放荡的个性,本不会在意什么宋云奚,这世间凡是她想要的,从来就没有得不到过。 只不过两人相谈甚欢的样子,多少有些碍眼。 “嗯...轻点按,好痒...”楚鸢被抵在假山石上,腹部传来阵阵痛痒,他轻哼一声,带着鼻音“我,我跟她又没什么的。” 月白锦袍摇摇欲坠,沉吝提起他的双腿环在自己腰间,抬手把已经起不到遮盖作用的袍子扯下。 “别!别这么…欺负我!” 楚鸢伸指去拉衣角,却因为重心挂在沉吝身上而不稳,只得放弃。 自从上次和沉吝做完,他清心寡欲的躯体好似枯木逢春,胸前两颗乳珠经常因为粗布衣的摩擦而翘起,又粉又圆,挺立在微薄雪白的乳肉中央。 “在外面你更容易兴奋呢,嗯?小鸢。”沉吝学着宋云奚那样唤他。一手扶着蛮腰,一手向下抓住他半硬的性器。 光洁的肉棒微热,翘起的龟头鲜红欲滴,铃口正一颗一颗往下滴撒着透明粘液。她撸动几下,不出所料地听见婉转若黄莺的嘤咛。 “啊…呀哈…没有,我没让她这么喊过…长离,你信我…” 楚鸢脸颊潮红,双眼含泪地看着她,浓密的长睫止不住地颤抖,暴露在阳光下的身体如同上好的和田玉,欲色正在一寸寸弥漫。 素手沾满铃口的湿液往下滑,摸到根部圆润饱满的精丸,因为积蓄了满满的精液而微垂着,光滑干净,像是两颗精心挑选出的鸡蛋。 沉吝笑了笑,张开五指握住,在掌心揉搓捻玩,肆意地用指甲划出轻微的褶皱。 “唔啊…那里…太敏感了!啊啊!不要划…” 两颗肉球像是有意识般瑟缩着,伴随他们主人压抑不住的呻吟。 那放纵的手并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加用力地捏揉,甚至在皮肤上留下鲜红印记。 “啊不!疼呀!啊啊啊…会坏的…长离!不,要被捏碎了啊啊啊!” 肉棒在无人关注的时间里翘得直指青天,谪仙男子受不住刺激,青云般的发鬓东摇西晃,在某一次特别重的按压下,射出了大股积攒数日的白灼。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