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彩日光渐近橙红。健美的橄榄色身躯暴露在光线下,青红交错。 封玄青斜斜倒在地板上,无论是硬到浸湿裤裆的肉棒,还是被束胸挤出乳沟的双乳,都彰显着这名被欺负到失神的Omega,不管多么强大有劲,依旧不过是个凄惨的被享用者。 而发泄过欲望后却仍衣冠楚楚的享用者,此刻正高高在上地检阅自己的战果。 “这就不行了?”沉吝红裙摇曳,戾气未减地踢了踢脚边硬邦邦的大腿,调侃,“还要吗?” 壮实的身躯被踢得翻转,封玄青仰面躺在暗沉的古董地板上,四肢随意瘫着,舌尖还垂在唇边,满脸都是杂乱的湿意。 丰肌劲骨无节制地起伏着,他透过水雾迷离望着她,双手力不从心地拉动裤腰,随意往下拽了拽,算是无声的邀请。 “你可真骚。” 沉吝纡尊降贵地蹲下身,玉白的手指抚过绯红脸颊,猝然插进半张的肉唇。 “嗯!” 被阴穴玩到瘫软的舌头又被两根长指夹击,一边揉搓着舌苔,一边转着圈将舌尖绕在指头上,封玄青一阵无措,却只能强忍着不适,乖乖打开口腔任人赏玩。 “学听话了嘛…”沉吝不算夸奖地笑了声。 地上那人显然是误会了,连耳廓都迅速红了,松垮的束胸布落下几条,露出的茱萸随着急迫喘息抖得更欢了。 天生顽劣的Alpha自然不会留情,双指肆意地在他口腔里摩擦了个遍,然后狠狠叩住舌根,强硬地分开贝齿,在咕唧咕唧的口水声中往外拽,把鲜红肥厚的舌头拉得又薄又长,甚至快要将舌下的系带扯断。 “呜喔…呜呜…” 封玄青彻底丧失了说话功能,兜不住的口水顺着撑圆的嘴角往外淌,亮晶晶沾满下颌,然后淅淅沥沥流到地板上,活像个连吞咽都做不到,只一心等着挨操的淫娃。 沉吝慢条斯理地玩了会儿,收回手,用他绵软的胸脯将湿淋淋牵连着银丝的手指擦干净,顺手掐出两个对称的指印。 “下面也和你的嘴一样湿了吗?不够湿可不好操哦…”她故意刁难。 “哈啊…呜啊…湿了…”封玄青讨好地抬起臀,裤子又滑下些,露出湿得可以拧出水的三角内裤,用麻木的口舌边流口水边断断续续地说,“鸡巴…唔很湿的…好操,快上来…嗯额…” 性感壮汉骚话连篇,令Alpha心中的恶趣味更旺盛了。 “不够诶。怎么淫水还没有像口水一样淌到地上呢。”沉吝歪了歪头,透黑的瞳仁闪烁着天真的狡猾。 “唔…那嗯…玩我奶子,你玩得越狠…啊哈!淫水越多…啊啊啊!”封玄青大概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满心只有达成Alpha的要求,不顾廉耻地将自己所有隐秘的欲望摊开晒在夕阳下。 沉吝没有跟他客气,猛地抽走束胸的布条。一对光滑圆润的肉球顿时弹了出来,乳波荡漾,泛起淫靡光泽。 她见过不少男Omega的胸乳,其中最丰满也就沉佑那种虚虚一握的程度,像两块温润莹白的暖玉,并不似眼前这对,浑圆饱满,好似两只熟得淌蜜的香瓜。乳头更像是哺乳期的Omega,又大又挺,但颜色确是青涩的粉红,在色情中透出些许无辜。 “长得这么大,是不是生过孩子了,里面还装着奶水呢?” 她将布条折迭几下,变成趁手的长度,高高扬起,用力抽打肥美的乳肉。 “啊哈!好疼!不是的…疼呜,没有奶水,呀啊!轻点!” 上刀山下火海都不曾皱一下眉头的男人此刻正扭着腰,在布条甩打的声响里嘤嘤喊疼。身下肉棒却诚实地吐出一大口淫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