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腰肢摸下去,陷入小腹上如同沼泽似的黏液。 “呵,小男孩做了什么春梦,流这么多淫水?” “啊啊…不——” 回忆起梦里在阿姐的调教下,自己不堪入目形态和欲仙欲死的快感,沉季双颊布满潮红,肉棒刚触到沉吝的手指,就招架不住地射出一股白精。 “呜呜…射得太快了…” 肉棒竟被阿姐碰了下就爽得泄了,沉季觉得自己没用,想到或许是因为分化前就想着阿姐手淫的次数太多而玩废了,又羞又愧,长睫一眨,落下泪来。 可是接住精液的那只手还不准备放过他,湿漉漉的手掌环握棒身,带着些许慵懒,时轻时重地揉捏。 废物肉棒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头,弧度像一根小香蕉似得向上勾起。 沉季嘤嘤啜泣,断断续续地央告:“阿姐…季儿,好空虚…呜呜…肉棒好痒…” 想被阿姐占有。 他心里只剩下这一件事,什么贵族公子的礼仪教养都被抛之脑后,只要能让阿姐容纳,再淫荡卑劣的话他都说得出口。 这么乖巧听话的弟弟,沉吝哪里舍得吊着。 她将身体往前移,左腿挑起沉季的右腿,顶到高处。 肉棒在拉扯中上下摇晃,沉季默契地挺了挺腰。 沉吝左腿曲膝起,膝盖撑住他的腿弯,脚跟抵住他一处腰窝,略微提臀,侧躺着将湿黏的肉棒含入穴口。 “呜啊啊!进去了!呼…呼啊…” 沉季的后腰猛然僵直,发情期的身体敏感度比平时提高了十倍以上,龟头刚进入穴口就激动地想射。他急忙大口大口地深呼吸,费了些功夫才压下喷精的冲动。 少年隐忍地粗喘着,朝气勃勃的身子向后仰,薄胯向外顶出,好似一张稍加用力就会碎裂的弓。 沉吝维持着腰部的稳定,均匀而缓慢地挺动起来,每一下都吞吃得温柔且有力。 “呀啊…好爽…呜呜…太想射了!慢一点…” 粗壮坚硬的肉棒在穴里疯狂颤栗,淫水一股一股地冲进穴心,又顺着抽插的间隙流出来,把床单洇成深色。 沉季没想到温存的侧喂式也会带来如此激烈的快感,边呜咽边舔弄沉吝的前胸,手臂搭在她腰间,努力将自己的身体贴近。 花穴吞吃得更深了,内壁软绵绵的穴肉被注入活力,一层一层地簇拥着肉棒,将不断吐水的龟头紧紧夹在穴心。 “季儿,可以吗?” 沉吝咬牙强忍体内的暴虐因子,下巴抵着他的头顶,最终确认地问。 “…季儿受得住,啊哈…给我…呜呜呜,想要阿姐…怎样都行…” 沉季用绵软声调哭出隐埋在内心深处多年的欲望。 Alpha信息素在他喊最后一个字的那刻喷薄而出,沉吝用力耸动着腰臀,将床架都带得摇晃,脚跟牢牢抵住深陷的腰窝,将他钉在身前,寸步难移。穴壁上无数条褶皱像一双双湿滑暖嫩、让人无法抗拒的小手,纷纷拥挤着扒拉龟头顶端的铃口,搔动内里粉红染白的精管黏膜。 听着弟弟又疼又娇、连不成调的轻哼,沉吝知道他已经坚持到极限了。她收紧穴口,穴心来回吮吸着几乎处于真空状态的肉棒。 “啊啊啊!要射…季儿忍不住了!嗯!射…啊啊啊啊!进来了!好烫呀!” 沉季第一次体会到射空了的精管被蜜液倒灌的酸爽。小腹被烫得痛麻,鼓起小包。他快要把床单捏碎,架起的大腿止不住抽搐着,幸而有沉吝的支撑才没有砸落,粉色脚趾在半空中蜷缩了起来。 “阿姐…嗯…呜呃…太多了…” 小人儿完全湿透,脆弱地瘫倒在沉吝怀中,如同痴儿般喃喃自语。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