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体柔韧度,这金发蓝眼,哈哈哈!老子已经想好在床上的一百种姿势了!” “你滚开,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小美人,何必在这儿卖艺呢,跟我回家吧。” “诶,春宵一刻值千金,美人儿你可想好了。老娘老家就在边关内,跟了我,你说不定还能离家乡近点。” “放屁!你老家不是在丹鹤一个穷得都吃不起饭的山沟沟里吗!这么身娇体软的Omega当然要精心豢养,我爹前几日刚得了晋升,不差钱。还是我比较合适。” “你爹那才几品官?还是我……” 几人相互攻讦不休,还不断有声音加入进来。 艾兰尼抬腕低眉,掩住不屑的目光,双腕靠拢,十指如绽开的花蕾,婀娜多姿地挪动起腰身。 凌波微步,弱柳扶风。身似蝶舞,靥比花娇。 众看客眼睛都直了,吸溜着口水,反而安静下来。 可是怎么还不见沉吝? 艾兰尼心中焦急,身子不停转圈,用目光寻找那过目难忘的身影。 他越旋越快,纱衣散开,金发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光彩。手腕和脚腕上的金铃应合着笛声,看不见的声波在空气里勾魂游荡。 “呵…” 找到了! 良久,他捕捉到一丝熟悉的笑声,连忙循声望去,抬头便撞进一双慵懒而薄凉的狐狸眼,似乎在嘲笑他舞艺平平。 沉吝单手支颐,半趴在二层楼梯扶手上,居高临下。透黑的瞳孔如月下深潭,五官清丽而冷艳,眉宇间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与张狂。 艾兰尼感受得没错,她的确不太看得上这卖弄风情的舞姿,特别是在前几日刚刚看过楚鸢的舞蹈之后。 这西域少年扭得太刻意了,妖媚有余,性感不足。 沉吝轻笑,眼波流转。算算日子,也差不多该去接楚鸢了。 艾兰尼见她居然移开了目光,一副觉得自己的舞蹈不堪入目的样子。他怒火攻心,堵气一咬牙跃上楼梯扶手,踮起脚尖向上走。 叮铃—叮铃铃—— 金铃声密集若暴雨梨花。这扶手不过一掌的宽度,少年像只猫咪似的,脚尖一前一后相互紧贴,在这方寸之地又快又稳地前进,。 为了维持平衡,他不停地左右扭动着屁股,从后下方看,臀肉摇晃的幅度在聚光灯里清晰可见。 “嚯!好有肉感的屁股,拍上去手感一定很过瘾!” “腰也灵活!这干起来不得爽上天了?” 下面众人又开始起哄。 艾兰尼的后槽牙都快被咬碎了,面纱下脸红得如同草原上的落日。可他目前没办法顾及其他,脚下只有走向沉吝这一条窄路。 身上的薄纱随着扭动更加凌乱,有几层垂落下来,就像是玉米被剥了几片外皮,里面金环金链交缠勾勒的嫩白身躯、甚至连粉红的乳晕都隐约可见。 他站到沉吝眼前,脚尖直立,脚背绷成一条线,金发倾泻而下,灰蓝的眸子闪烁地盯着她。 笛声和铃声都停止了。 沉吝挑眉,后退了半步,坦然问道:“找我做什么?” 艾兰尼一噎。按剧情不应该是这个花心Alpha被他迷住,然后当众一把抱回房间行苟且之事么?! “我…”蓝眸眼神躲闪,在高高“独木桥”上凌空的身体微微颤抖。 …装模作样的老淫贼! “我,我喜欢你!”他急中生智,顾不得丢脸地喊道,“抱我回房,我就…是你的人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