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的指腹按摩着隐隐泛红的掌印,一边垂头在沉佑耳边轻声说。 沉佑在她危险的口吻中瑟缩了一下,抓紧手中的床单,慢慢地说:“念梧她…只是个Beta侍卫…” “Beta怎么了?如今不忌性别的人多了去了。哥哥真是天真。”沉吝叼着他的耳垂,湿润的声线钻进粉红的耳朵,“这么没有防范心,是不是想要妹妹帮你长个教训?” “唔…哈啊…什,什么…” 沉佑被添得情动,孕肚下粗圆的肉棒抬起了头。 “啪——” “啊啊啊!不!别打那里!” 高高扬起的巴掌不偏不倚落在了试图消退的红印上,高隆的雪臀被扇得左右晃动,印记变得分明,边缘似乎有线条微微肿起。 但还是离昨晚留下的那个差一点。 沉吝不急不躁,冷静自持地看着被抽得扭动的腰肢,还贴心地拂去臀肉沁出的薄汗。 “呜呜…哥哥知道错了…不能再打了,长离…唔嗯,好疼…” 沉佑整个人瘫软在床上,被两巴掌折磨得兄长尊严全无,任凭沉吝说什么都认,只求不要再经受可怕的责罚。 “疼吗?疼怎么还让骚肉棒翘起来了。”沉吝凉凉地贴在耳侧,“离了我就勾引其他女人,这让我很不高兴呢,哥哥。” 沉佑委屈巴巴地捧着孕肚,不明白长离为什么生气,抽噎着解释:“呜呜…没有!没有勾引别人!长离…你相信哥哥…” “是么。” 沉吝伸手握住硬邦邦的鲜红肉棒,指腹用力按压铃口反复摩擦,不到一分钟就让沉佑淫叫着射了出来。 “浪荡成这样,让我怎么相信?”她低沉地笑了一声,“除非…哥哥自己撅起屁股给我打。” “唔啊…那轻,轻点…嗯哼…” 标记加上射精,沉佑爽得失去了理智,此刻就是个眼泪汪汪的性爱娃娃,稍一威逼利诱就会乖乖摆出任何淫乱的姿态。 他扶着后腰跪在床上,缓缓将腰塌下,肚子垫在薄被上,双臂艰难支撑起笨重的身子。 “腿夹紧,分那么开是想挨操么。屁股撅高点。”饶是这样,沉吝依旧不甚满意。 “呜呜…别这么说哥哥啊…这姿势太,太淫荡了呜…” 沉佑带着哭腔扭头,从汗湿的额发间看了她一眼,大腿根紧绷,挺着浑圆小腹勉强将屁股翘起挑逗的弧度,一双大奶坠成长条,垂打到床上,无助地弹了弹。 “嗯,好哥哥,撑住了。” 沉吝戏谑地勾起朱唇,猛然间高抬手掌,一阵疾风骤雨般的巴掌疯狂落下。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要破了…呜呜呜…不啊啊!” 沉佑痛得头皮发麻,却谨记着妹妹的要求,身体尽量保持平稳,让这顿扇掴结结实实落在同一个巴掌印上。 沉吝揉着打累了的手腕,眯着眼左右对比。瞧了瞧,又在另一侧臀肉上拍了叁两下,才让一左一右两个巴掌印同样殷红清晰,仿佛是对称拓出来的。 “呜嗯…啊啊…不要了…呜啊…” 沉佑被掐住后颈提起来时,口中还止不住湿润地呢喃着。沉吝给了他一个奖励的吻,从身后抱他。 艾兰尼寻到门前,见念梧抱着手焦急地在屋外徘徊。 “念梧,佑哥还好么?” “圣子殿下。”念梧行了个麋族的常礼,“主君…应该还好。只是…”她不大说得上来。 “对了,沉吝是不是在里面?我去她房里没看见人,就到这来找找。” 艾兰尼说着话,快步走到门前敲门。 “沉吝,你在佑哥这儿吗?该去见圣医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