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块地砸落,清脆的裂开在湿润的地面,逐渐形成冰冷刺骨的低洼。 声响夹着风钻进楚鸢密闭的门缝。 “化雪了?”沉吝耳尖微动,纳罕道,“不应该呀,外面挺冷的。” 被解下来丢在一旁的光脑不停闪烁着红点,有几条未读信息、想来是军营夜晚巡查后的例行汇报,她原本没在意,突然心头一动,伸出手去。 一双鲜嫩的藕臂攀上她的左肩,几根青葱的指头轻轻使劲,指甲盖透出一层层渐变的粉红血色。 “唔…别理旁的人…他们早已歇下了。主帅大人…却还不安寝么?”楚鸢水眸微吊,细眉颦颦,瘦削的脸蛋好不容易被养出几分肉感,加上暖阁里焙出透明的殷红,那娇样真是叫人多看一眼都吃不消。 “求欢”二字明晃晃写在皇子殿下脸上,沉吝若再有别的动作,就显得不解风情了。 她低头吻下去,望着白纱帐下胜于月中聚雪的少年,弯眼染上含糊的轻嘲:“发情?” “唔……你方才说…今晚…什么?”楚鸢扭着青蛇般纤细的腰缠上来。 席间他每句话都带着阴阳怪气的口吻,不过是在故意招惹身边这位血气方刚的Alpha。 “今晚,当然要让你…”若是旁人必定顺水推舟,可沉吝何时按过常理出牌,她下手揉了两把少年发烫的性器,收回动作冷酷得没有一滴拖泥带水,“早点休息咯。” 楚鸢初来乍到,脸皮又薄,不好意思开口向军需处的人要抑制剂。其实发情期早就开始了,他勉强支撑了两日,欲望却报复性地成倍增长。 成熟Omega的情潮快要烧死自己了…… “好热…嗯…热得睡不着…”他摇晃着胸膛从被裹紧的被子里钻出半截,两点红梅随着呼吸起起伏伏,妖娆的嗓音吐息成雾,“长离,你多久没有…嗯,疼我了?” 胸前的两点摇曳在空中,竟像是被人用力抚过,无端立了起来,越肿越大,乳晕渐渐染成玫瑰的颜色。 高傲冷漠的雪松失去了原本令人醒神的特质,谄媚般鲜甜起来,伴随主人翘起的下体,暧昧地弥散在白纱中。 沉吝启唇深吸一口安静的空气。时至今日,即使经历生死,她依然觉得楚鸢有一种让她看不透得复杂感,行为的变幻莫测正如同此刻。 床下皇子,床上…… 婊子? “真是…胡说!”她赶紧在心里唾了句自己,带着懊恼,低头含了含Omega湿漉漉的薄唇。 “唔…阿离…”楚鸢凤眸半阖,湿成一簇一簇的眼睫毛止不住地颤。他对怀里的人更加亲昵了,即使一个简单的吻,也让自己体温升高,贪婪地嗅着铃兰的清香。 “呲——呲呲——” 光脑在床下连声震动,是通话邀请。 “阿离。”楚鸢抬眸,眼尾挂着委屈的泪意,红唇被吮得膨弹软嘟,透出清晨初露的青涩。 沉吝还未深处的手一顿,改为按住他的肩。 两人贴得更近了,翘起的乳果轻蹭着,磨得如石榴籽般晶莹水红,潮湿的肉棒撒娇地戳了两下腿根,便被霸道地花穴一口捉住,迅速吞吃入腹。 “啊…哈啊…” 被压在身下的少年软得不成样子,没撑住多久便哆嗦起来。 不远处,光脑仍不知疲倦的震动声,淹没在情潮的呻吟里。蓝光中是一串熟悉的联络号,若是沉吝能抽空垂怜一眼,她一定会认出,那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