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动脑,只有你在放飞自我,但你只是个普普通通大学生罢了,大学生的假期哪个不是这样过来的?所以你心安理得地躺平了。 然后被电影雷得不轻。 “我不理解啊,”你放下手机喝了一大口水缓了缓,满头问号地抓住了已经下完棋开始看书的艾尔海森,和他分享了一下自己看到的东西,“怎么会有人在被出了轨的情况下还能原谅对方爱他爱到自愿奉献生命啊?为什么要这么恋爱脑啊,都说艺术来源于生活,世界上真的有这种人吗?” 你又想了想,所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艺术只会受限于想象力的匮乏,说不定现实比你想得更加炸裂。 你感慨道:“世界真奇妙。” 艾尔海森道:“这世界无奇不有,不用太惊讶。” “确实。”你点点头,“但神明统治的国家应该不会出现我们这个世界的各种奇妙的东西吧?比如当代人不信什么抬头三尺有神明,所以什么坏事都做得出来。但提瓦特是神明统治的国家,多少会忌惮于神明的力量。尤其是神明直接统领的国家,比如璃月、稻妻。” “但人类始终是抱有侥幸心理的物种,”你摸摸下巴,问,“先生有遇见过这种人吗?侥幸于神明不具备探查真相的能力而做出一些违法犯罪的事情,比如杀人之类的。” 12 游戏的背景很是含糊,不会把太明显的东西放在明面上。但这些人都活生生了,也许在游戏没有呈现出来的地方,也有血腥杀戮——比如愚昧的鹤观。 “如何没有。”钟离摇了摇头,“神不是无所不能的,倘若神能够洞悉一切并加以制止,那申鹤就不会是申鹤了。” “但从结局上来看,申鹤算是幸运的。”你坦言道,“如果在我们的社会,被遗弃的孩子运气好一点就是进入孤儿院,被收养,进入一个好些或者差些的家庭。不幸,那就不是没命这么简单了。” “至于申鹤是唯一的一个,还是众多遗憾中的例外?这不是我们要讨论的话题。”你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艾尔海森的衣角,思绪有些漂移不定,“举头三尺有神明,其好处是否大于坏处呢。想要约束人的恶念,糖和鞭子都是不能少的,都说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可迟来的审判并不能弥补遗憾,杜绝遗憾就要从根源上杜绝,加大监督力道抢在案发之前阻止、举报有奖、加大裁决力度、强制心理评估,如果科技发展到一定的地步,说不定可以通过脑电波来检测犯罪行为实施前的波动变化从而定位抓捕……” 你迎着他们的目光抬起头,摊了摊手说:“只是想想而已。” “按你这个提议,社会动荡是迟早的事,说不定还会有像你一样的人出现,就为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