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深渊里或者逃出去,很常见的两种情况,但我被挽留在了那里,在这个过程中我和你们一样获得了世界之外的力量,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你们获得的是树叶,而我获得的是树枝。” 深渊的本体究竟是什么,它又是怎样一种存在至今没人能够完全解释。起初认知不全面的时候它似乎只是偶尔遍布在提瓦特大陆上的毒瘤,但在深入深渊后才会发现,那里是比提瓦特还要广阔的一个世界。 它本身并无恶意,只是自己存在的本身对提瓦特来说就是剧毒。 “我可以帮助你们,但有一个条件。” 荧低头看了过来,那双和她哥哥相似的眼睛里有着比寻常人更擅长的等待。 “不要对璃月出手,准确来说是提瓦特的七国。” 她那双和空相似的眼睛睁大了起来,圆圆的看起来比往日严肃的样子可爱了许多。 “我知道你似乎没有把仇恨倾泻到七国的打算,但我还是想为此加一层筹码——我们有共同的敌人,不是吗?” 荧的表情渐渐恢复了回去,点了点头表示答应。 “我也还有一个条件——不要对我的哥哥出手。” 褚师于期嘴角微微抽搐了起来,“你看我出手过吗?” 荧果断的点了点头。 “你骗了他。” 褚师于期开口就像解释,荧却滔滔不绝的数了起来。 “还试图给过他邪眼。” “差点对他见死不救。” “……?”褚师于期越听越不对劲,冷笑了一声一句话结束了一个兄控偏到了暗之外海的心。 “特瓦林和奥赛尔不是你的手笔?” 彼此彼此,都是恶人,在空的面前她们两个的手上都不干净。 “你对枫丹挺了解的吧?”荧突然说了这样一句话,褚师于期抬头看了她一眼。 “第一个忙,帮我弄到厄里那斯的力量。” “你怎么不自己去。” “我去过,”荧眨了眨自己纯良的眼睛,“被发现了。” 于是在前往须弥之前褚师于期前往了枫丹,先把阿琳娜丢到了须弥,自己此刻正坐在咖啡店里躲雨。 虽然钟离澄清过自己不可能知道璃月土地上发生的每一件事,但褚师于期还是一视同仁的不相信蒙德的风,璃月的土地,稻妻的雷光以及……枫丹的水。 穿着克里诺林裙的大小姐和穿着职业装的沫芒宫工作人员都安静的听着这一场雨,偶尔有人会发现坐在角落里的褚师于期,但转头又会在仙术的作用下忘记。 半个小时后,隔壁桌子上突然传来了小声的交谈,伴随着几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