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迪可能只是单纯觉得没钱不方便,金钱观相当的实用主义。 温迪向蒙德城的许愿池走,白榆抱着花跟着他,突然想起来,她好像还没有往许愿池里丢过硬币......再不济,捞点什么出来也有意思。 她想了想,这大概就是崇高的道德吧。* 温迪在水池边放下花盆,把帽子摘下,放在身前的地面上,拿出了自己的里约琴,开始弹唱。 白榆是他第一个听众,坐在许愿池边沿。 “致亲爱的旅人......” 被温迪弹唱吸引来的人很多,白榆手掌放在许愿池里,捞出来了一捧透明的水。 没过一会儿,温迪的帽子里就已经装了很多金灿灿的摩拉。 就算是过了千年,他的歌还是受大家喜欢呢。 温迪喜欢当吟游诗人,他又唱了几首,人群已经把他裹得密不透风了。 等他反应过来,看不见白榆在哪里的时候,已经唱到第五首了。 “谢谢捧场,今天已经唱了五首,我要离开了,”温迪捧起自己的帽子,“大家有看到我的恋人吗?是一个短头发的女孩子。” 人群传来善意的哄笑,有个人的声音突出:“是不是旁边画画的女孩?” 顺着他们让出来的通道,温迪又看到围了一圈的人墙。 “麻烦让一下。”温迪从外围挤进去,发现白榆支起画架,正在给一个小女孩画画像。 这下好了,他们都成卖艺的了。 白榆的手非常稳,画画时眼神温和,她听到温迪来了,但是没有分神,专注把这张画画完。 小女孩穿着华丽的宫廷长裙,端庄大方。白榆将画收尾,说了一声:“好了。” 刚才一动不动保持姿态的女孩直接跳下了椅子,“让本小姐看看。” 她提着裙摆几步就走了过来,白榆背后的人都后退了一两步,让开了位置。 “是我没见过的画法,这些钱除了画稿的费用,就当做给你的打赏了。”这位大小姐随手拿出了半袋摩拉,放到了白榆面前。 等白榆撕掉胶带,把画取下来,她就拿着画走了。 “呵,劳伦斯么。”白榆听到有人这么说。 那个女孩听到这种话,反而更挺胸抬头,穿着现在早已经被蒙德人淘汰的贵族服饰,气宇轩昂地走回自己的家。 白榆感觉那个劳伦斯家的女孩,其实没有那么排外,她虽然打扮举止格格不入,却依然愿意跑到街头来当模特。 但她和优菈不一样,优菈是家族中的“反叛者”,是一个家族走到末路时候,站出来的激进派,不惜与家族决裂,寻求让家族走向新生的道路。而这个女孩似乎想在家族教会她的和外界之中寻找一个平衡。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