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本来?哭哭啼啼的少女,却忽然将温热的手掌隔着一层衣物?贴在了他?的腹部,可能是眼睛看不见的缘故,她的触感嗅觉变得格外的敏感。 一块,两块,三块,四块…… 牧晏还没数完他?的腹肌就被他?扯了过去,明明两个人之间?除了最?后一件,几乎什?么事情都?做过,可祁韫还是推开了她的手,轻笑着道:“小娘子,我不是你的那些男人,这招对我没用,乖乖待到一边去,我不会杀你。” 如果不是那条蛇尾巴还在卷着她的腿,牧晏可能就信了这臭骗子的鬼话,他?说她这招对他?没用,可为何方才他?没有立刻推开她呢。 牧晏像是藤蔓又缠到了他?身上,一点一点的绞杀着他?残存的理智,柔软白皙的小手不安分地重新落回他?的腹部,随后缓缓下移然后握住,明明已经瞎了,眼眸里却还是汪着媚意:“那你用这里杀我好不好,如果是道长的话,我是心甘情愿的。” 祁韫水光潋滟的紫眸微微垂着,他?不由得想起第?五次的时候,她提着剑浑身都?是血,面无?表情对他?说:“我的丈夫已经死了,再没有人可以阻拦她回家。”她说到这的时候,停顿了一下,猝然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就因为我说我爱他?们,他?们心甘情愿地去死了,他?们可真傻,我怎么会爱他?们呢……” 这么个满口谎话,自私自利的女人,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前仆后继上赶着去爱她,真是可笑。 他?蓦然捏住她的下颔,虎口的薄茧摩挲着她的下唇,探寻的目光落在她媚意未散的脸庞,低声?道:“杀你这件事我已经很熟练了,你想我再怎么杀你,用剑用毒还是换个方式?” 牧晏听不懂他?的言外之意,她凑近了他?,手中?套/弄着,嗓音像是浸入了糖浆:“不如就用剑吧……” 巨蟒看不到牧晏靠主人这么近,缠着她的腰肢想将她拖远点,换来?的却是主人轻飘飘的一眼,它瞬间?缩成了一团。 她的舌尖轻轻舔/弄他?的虎口,贝齿中?藏着的莹润的粉色,让他?不由自主想起那回在林中?他?拜她时看见的旖旎风景,明明是没有体?温的人但却莫名觉得燥热起来?,可这不足以让他?为她垂首。 祁韫活了这么久一直都?是一个人,他?当帝王时平等地俯视每一个子民,从未想过这世?间?有谁配站在她身边,推开城门?以身殉国时,他?想的也?不过只是终于结束这无?聊的人生。他?被千刀万剐,吮血食肉时,看过一张张丑恶的嘴脸,一只只泥泞的双手,这些东西烙在他?的灵魂里,让他?对人这种东西憎恶至极,哪怕活了这么久,能近他?身的除了这只蠢蛇,也?就只有眼前这个女人。 “你的男人为了救你在外冲锋杀敌,你却为了苟活恬不知耻在勾引他?的敌人。”祁韫松开了她,似笑非笑道,似是在嘲讽她的贪生怕死。 牧晏抿了抿干涩的唇,手攥得紧了一些,惹得男人闷哼一声?,她同样嘲讽他?的口是心非:“那你去告诉他?,告诉他?我就是个没有心肝的婊/子/荡/妇可好?只不过我是淫/妇你也?逃不脱奸夫的罪名。” 她的话刺到了他?,让祁韫盯着她的目光愈发不善起来?,本来?缩成一团的巨蟒感受到了主人的怒火,昂起头似乎下一秒就要将牧晏吃掉,连骨头都?不剩。 可牧晏是什?么都?看不见的,她能感受到手中?的物?件快让她握不住。 祁韫顿时掐着她的手腕,一字一句道:“松手。” 他?的力道让她的皮肤一片殷红,牧晏有些吃痛委屈巴巴地抱怨:“你这么凶做什?么,我又没有得罪你。” “把她带出去。”祁韫瞥了一眼露出毒牙的大蛇,松开了牧晏的手腕,转而捏了捏眉心,不耐烦地说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