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茗扫了一眼,觉得样式还不错,但颜色不适合自己,说:“你自己穿。” 他选了一件双排扣西装,这种样式穿起来非常正式,比较符合他的风格。 骆溢没说什么,喉咙吞咽了两下,回忆起一些正装诱惑。 他轻咳一声,又叫费茗挑配饰。 费茗:“没必要。” 骆溢拿起一块售价三百多万的表:“这个?”不等费茗回答又拿起一个盒子,“眼镜?” 他说完期待地看着费茗。 费茗狠狠地瞪他。 有一次他要演一个斯文败类,在家里试眼镜,被这人看见了,也不知道哪里对了他的味,折腾了他好几个小时。 骆溢遗憾地把眼镜收了回去,拉过他的手给他戴表:“就这个吧,新买的,我又没戴过。”说着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的腕骨,“太瘦了……留下来吃饭吧?我学了好多新菜,你肯定喜欢。” 费茗怔忪了一下。骆溢以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因为他不好好吃饭,硬是学会了做饭。费茗再烦他不着调,也觉得他值得,大概就是因为这个吧。 骆溢趁他发呆,手指轻轻滑过他手心,与他十指相扣。 费茗回神,想要抽回来,骆溢猛地抓紧。费茗皱眉,还没说话,骆溢又放开了。费茗扭头,发现姜婧和李楣不知道哪里去了,松了口气。 骆溢退开一点,低声问:“想吃什么?” 费茗深吸一口气:“改天吧。” 骆溢一听,绷紧了唇线,就那么直直地看着他。 费茗觉得他好像在控诉自己是个渣男,有点头疼:“我还有事……” 要是能吃,他也不想拒绝。可是…… “哥,你的暂时太久了。”骆溢突然说,声音里含着痛楚。 费茗愣了一下才明白他在说什么。 分手的时候,自己说的是:“我们暂时分开吧。” 对骆溢来说,暂时两个字不意味着结束,只是暂停,暂停之后就是继续。 “当然,我没别的意思。”骆溢急忙说,“如果事情会变得更坏,我宁愿一直这样下去。” 费茗愣怔地看着他。实际上自己的防线一直岌岌可危。今年过年因为生病,他没去骆家,按原计划是要去的,但凡见了面骆溢撒个娇或示个弱,或许自己就答应了。 只是现在,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一会儿觉得时日无多,还是抓紧时间相爱吧;一会儿觉得都要死了,不如当个绝情的前任,总比让他看着爱人逝去来得好。 “你让我想想。”费茗说。 骆溢呆了呆,不敢置信地问:“你说什么?” 费茗白他一眼,嫌他此时的愚蠢:“没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