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骆溢看了他一会儿,轻轻按下他的头,吻上来,从轻轻的啄吻一步一步试探。 费茗没忍住笑起来。 骆溢顿了下,有点不满:“怎么了?” 费茗双手勾住他脖子,笑得潋滟桃花开:“我想起……刚开始那会儿。” 骆溢一听,也忍不住笑了。 的确好像。 那时候两人都没经验,太激动会把对方咬伤,而且主要是骆溢把费茗咬伤,搞得费茗不好意思见人,不想再理他,他只能克制着慢慢来,就像现在这样,一点一点开始。 浅尝让他很难满足,但也有好处,他可以细心地感受到费茗的反应,分析他到底喜欢什么样的触碰,不用多久,只需要一个吻就能让费茗软成一滩水。 骆溢重现了这种吻法,深刻地感受到,他们的确在一起十年了,他摸清了费茗的喜好,费茗也摸清了他的喜好,总会给他最合适的回应。 以至于差点收不住场。 还是骆溢先停了下来,将手从费茗衣服下抽出,拉好,将裸露的肌肤盖住,另一只手给他扣扣子。 费茗额头抵在他肩上,垂眸看着自己几乎被完全解开的衬衣,感受着身下的鼓动,哑声道:“要不我们……试试吧?” 骆溢搭在他后腰的手一紧,侧头在他颈边吮了吮:“不行。” 费茗:“……你身体不是这么说的。” 骆溢:“嗯,但人不是只有本能。” 费茗:“那你以前……” 骆溢:“难道我有强迫过你吗?” 费茗:“…………” 骆溢知道说错话了,一下子没敢出声。 费茗仍然维持着软在他怀里、额头抵着他肩膀的姿势,冷白纤细的手指轻轻抓着他手臂。 下一秒,骆溢感觉被他抓着的地方一紧,肩上传来一阵刺痛。 骆溢嘶了一声。 费茗狠狠咬了他一口,头仍然像鸵鸟一样埋着。 骆溢小声说:“我知道是你惯着我。” 费茗的确嫌他无度,但也不会真踹他下床。除了分手前有几次,费茗直白地说不想做,他便不敢强迫。 呼吸渐渐平缓,费茗抬起头,水润的眸子嗔怪的看向骆溢。 骆溢喉结一滚,好不容易下去的地方又有点抬头。 他勾着费茗的腰不让费茗下去:“还想去公司?” 费茗:“明天再去。” 骆溢这才放开他:“明天我和你一起。” 费茗点头,以为他是要给自己当司机。 第二天到了公司楼下,费茗要下车,骆溢拉住他的手:“我和你一起上去吧。”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