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这辈子都得是妓女,所以我找你,没有一点儿错,妓女就是配嫖客。” “那你现在是什么?”男人问她。 “是什么都行。”她的口吻又轻松又坚定,“我当什么样儿的女人都行,就是不能是妓女。” 他的姑娘终于想着长大了,叫他又欣慰又难过。 “那我们算什么呢?”男人勉强笑着,双眼迷恋地看着她的身体,认真地问,想知道整件事在她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性质。 她之前没有答案的。她之前就会拿着那些人灌输的答案搪塞他,说什么“我们就是男人女人(妓女嫖客)的关系”,说什么“我们是自愿(自愿达成的利益依附)的关系”,还要哭着装可怜,说“没人要我”、“没人爱我”、“离开你我就活不了了”。 现在,看来是有答案了。 她无力地瘫软在床板上,用手指抹了下眼角,半笑半哭地哼笑了两声,答,“小女孩和老男人。” “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 时间仿佛静止在这一刻,她侧躺着没说话,他半撑着身体盯着那盏昏黄的灯。 这灯,这灯,一次就照亮了最吸引他也最破灭他美好愿景的场景。 男人锋利的喉结多次上下滑动,有时候滑不到一端就要返回,像失灵的水银柱。 “有什么做完再说行么?”这是他第一次不想听后面的答案,“我觉得我听完就没办法上你了。”他边说边往女孩儿的身体上爬,“求你可怜可怜我,不能这样无礼地拽着我堕落又突然逼着我清醒。”有规矩的人被耍得团团转,“你知道我从开始就什么都依着你。”他痴迷地咬着女孩儿的乳房,像孩子啃食母亲的乳头,力气大地仿佛要把里面的汁水吸干,“我是最听话的,丫头,我是最听话的不是么?”推高她的双腿,急切地,急切地摁住那根不听话的肉棍,要往里面塞,要把她塞满,“让我再做几次。”那东西带着他焦急慌张的情绪进来,生硬得像把刀子,在她柔软的内壁上划刻,仿佛要在那上面一笔一划刻下他周野的名字。 人的清醒其实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很短的瞬间,大约是耳边积累的忠言逆耳到了忍不下去的那一刻,就会清醒。 她躺在周野身下,第一回觉得世界这样清晰,好像五感被放大了数百倍,以至于对方的呼吸都在可以掌握的范围内。 “别急。”慕悦慢慢说,同时伸手推他的肩,要他别这样压着,喘不过气。女孩儿就是忽然变了,在所有人都没注意到的一个瞬间,连同姿态都开始松弛,“你别急,我就在这里。” 他不听,他听不进去,他现在就想听少女在身下哭喊的声音,好像这种无耻的场景才能要他有一丁点儿的自信。 “啊——”阴茎闯到了皮肉的极限,要破了,很疼,她原本舒展的四肢骤然收紧,蜷缩起来,要保护脆弱的身体,可他突然疯了,听不进只言片语。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