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弈刚刚得了新鲜空气胸部起伏沉的厉害,脸颊因为缺氧晕染暧昧。 “哥哥……”潭非濂眼底盛着血丝,在哀怨中探寻生路。 “我爱你。”潭非濂说,“我一直爱你。” 许弈神色微怔。 指腹蜷缩欲要收回! 他浑身上下都在抗拒与潭非濂亲近。 挣扎的意识太过明显,只扎的潭非濂心口悬针。 潭非濂从许弈的眼神中便看出来了,许弈一直在躲,即使渴望也在逃避! 他了解许弈的性子,不愿意就是不愿意,就算时候是佯装,也是一样的答案。 此刻的强迫只会让他想逃离的更厉害。 猝然间。 潭非濂放开了许弈。 旋即又像正人君子一样穿着衣裳出了卧室,仿佛刚刚的强迫与那个窒息的吻与他毫无关系。 许弈看着关上的房门,呼吸还未调整过来,满脑子都是潭非濂为什么会这样。 昨天还端着,这回那架势像是要活剥吃了自己似的!! 许弈在潭非濂出去许久才再次缓缓起身往屋外走去。 昨天欲乱到半夜,丘漠都没有时间去看,许弈起身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另外一间客房看丘漠。 出了卧室许弈和潭非濂又在洗漱间对上,许弈下意识往后躲,没有再要进去的意思。 直到潭非濂跨出洗漱间,许弈才侧着身子进去,两人衣裳轻轻擦过,许弈是贴着墙面走的,躲避意识明显。 许弈进了洗漱间直接关上了门,两人近在咫尺的距离被隔开。 潭非濂站在门口,直到洗漱间的水声停止才离开。 许弈去到丘漠躺着的客房的时候丘漠还昏迷着,他给人擦拭了一下身子,等丘漠醒了,许弈有太多问题想问,受的伤也需要好好查验一下。 现在告诉许宴,只会让他担忧,不如养好些再说,许弈如此想着,便去询问潭非濂的意思。 他走出房门到客厅位置,“我想让……丘漠在你这住几天。” “好。”潭非濂答应了。 许弈没想到他能那么爽快,导致他后面组织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出口。 这不像是潭非濂的性格。 许弈微微歪着脑袋想仔细看一眼垂着眸的潭非濂,“……谢……谢谢啊。” “我不需要你的道谢。”潭非濂抬起头与许弈对视了一眼。 许弈衣袖中的手微微曲起,他看出来了,潭非濂在试探自己。 今天一整天都是这样。 不能…… 不能回应…… 许弈,不能回应他…… 许弈在脑海中回想自己哪里做的不对让潭非濂有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