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银色电梯厢壁上,清晰映着她们两人的身影样貌。 江序懒洋洋,又打了个哈欠。 徐向晚忍不住说她:“你现在还觉得喝酒酷吗?” 江序单手托腮,“我现在是一条任人宰割的咸鱼。” “谁敢宰你啊?” “我夫人。” 徐向晚脸色突的涨红,终于受不了这个称呼。 她羞耻心炸裂,出电梯后,整个三楼就她们两个人,也是小小声的抗议,“你能不能别叫我夫人?我又不是你夫人……” “哦,”江序配合问道:“小徐女士?” 忽然想到“你叫她乔乔”的徐向晚:“……” “很好,你就叫我夫人。” 这胜负欲让江序失笑。 “你可以指定一个名字。” 徐向晚差一点就胡作非为,让江序叫她乔乔。 这很恶心。她一激灵摇头,“我也没有什么小名,别人都叫我全名,有几个追求者叫我晚晚,我听着不顺耳。” 说着话,也到了房间。 这是徐向晚第三次来。 前面两次,都是夜袭。 今天光明正大。 她第一眼就看向室内暗门的位置。 那里有江序留给她的小房间,她看过视频,很温馨。 那里是护工房。 护工房旁边,是洗手间的门。 徐向晚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如果江序要洗澡,她作为上了户口本的护工,应该怎么做呢? 此时的江序,已经没有任何力气进行社交。咸猪福 像一个即将断电的机器人,精神力都开始回缩,一圈圈的缩减观察范围,在脑海里放着“电量过低”的警报。 她必须得睡觉了。 在她漫长的探索生涯里,各种险恶环境都经历过。条件不允许的情况下,江序会将就。 比如说,她现在没办法自己洗澡。 她看向徐向晚,“你能帮我……”脱衣服吗? 徐向晚神奇抢答:“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江序愣了下,无障碍理解了徐向晚的意思,并再次从她眼里看见了英勇就义的坚定,这回少了屈辱,没有恨意,只有硬着头皮,强压尴尬的镇定。 这一刻,江序才真正意识到,她醉了。 她居然产生了逗一逗徐向晚的想法。 想看她尴尬紧张得团团转,终于下定决心后,发现自己会错意。 ——根本不是帮忙洗澡。 这想法太恶劣。 江序闭上眼睛,过了几秒,理智占据上风,她重新表达需求。 “你帮我脱衣服行吗?” 今晚她们都在酒局上染了一身乌七八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