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 一吻结束时, 她忍不住咽了咽, 指尖抚过怀中omega的腺体边缘,像是想在那上边留下与临时标记一般的印记。 但沈之蔻向来都是点到即止的,结束的同时, 她松开了alpha的手腕,呼吸渐稳后将两人间的距离拉开了些, 只是那双潋滟粼粼的含情眼,此时格外动人。 好一点了吗? 曲蓁没想到她会这么问,她红着脸点头,没有吱声。 还有哪儿不舒服吗? 曲蓁摇头示意没有。 沉默间,沈之蔻抿了抿唇问:蓁蓁,你是不是很怕我?或者,其实你很讨厌像刚刚那样? 第一个问题曲蓁早在认识之初就回答过了,她连忙回答不是。 不是的,我没有害怕。 她急忙道:也没有讨厌,我不会讨厌姐姐做任何事。 是吗? 真的,当然是真的,我不会骗姐姐的。 紧张的曲蓁紧盯着omega的脸庞,不想错过她的任何反应。 两人都是长发,不同的是沈之蔻的发尾末梢稍卷儿,而且长度过腰比曲蓁的要长一截,室内的自然光打在她柔顺的青丝间,衬得此刻沉默敛眸的沈之蔻越发姝妍,如同盛开在初春的白玉兰。 可无端地,曲蓁竟觉得眼前人似乎在安静地难过。 曲蓁心一紧,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但她在感情一事上实在笨拙,就算将说过的每一句话都回想了遍,也依然没有找出是哪里出了问题。 于是,她上前一步握住了沈之蔻缠绕着纱布的手,问出了一个实为不合时宜的问题。 姐姐,你的手疼吗?她道,我们先出去吧,我给你换药换纱布。 沈之蔻低声道:不疼。 曲蓁稍微放心了些:姐姐,那是怎么了呢? 在这段婚姻里,沈之蔻一直都是紧攥主动权的一方,除了那次被上门催债及坦诚怕黑外,她几乎没有处于任何的弱势过。 沈之蔻是清冷的、内敛的、矜贵的、游刃有余的、惯于控场的、即使偶尔会露出像流浪小猫般柔软又可怜的一面,那也是极少数时候。以至于很晚才二次分化、缺乏第二性别经验的曲蓁,一直以来都忽略掉了极其关键的一点。 被临时标记后的omega,会非常依赖她的alpha,且十分需要alpha的关怀与爱意。即使只是一点儿小事被拒绝,对于临时标记期间的omega而言,敏感的情绪都会让她们将其无限放大,继而委屈、难过不已、甚至是深陷难以逃逸的泥潭内。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