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出一次远门要准备良多。 管家是不赞同他去那样偏僻的地方的:“如果是老爷子安排的就没办法了,可是平白无故又不是定亲,您去那里太冒险了,最近局势紧张的很。” 荀先生从来稳操胜券:“不必担心,我自有打算。” 老管家一向是喜欢周青洲,此时也不禁有了些意见:“周小姐太任性了些,咱们的仇家看着咱们呢,一出门口就要把屠刀落下来了,这时候怎么能……” “怕什么?”荀先生打断老管家的话:“无需多言,在自己的国界被吓得不敢出门,让老爷子知道了也不会答应。” 老管家对荀行佐感情非同一般,涉及到重大事情老人家有时候会唠叨,唯一能压制住老管家口舌的便是另一位老爷子。 荀行佐搬出荀老爷子来,老管家自然就闭嘴了。 周青洲放了假之后第一时间也没有回去,就等着荀先生什么时候有空,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再一起走。 一天拖一天,转眼一个星期都快过去了。 荀先生看出她的心思,便对她说:“若是不方便对家里说,就不说也可以,我在就近的镇上等你。” 周青洲又一次被看穿,这次还知道辩解:“我妈妈不是很希望我大学谈恋爱的,上大学之前还给我剪了头发。” 荀先生说:“那就先不要说也没关系,反正我在这里或者是其他地方都是一样,当做是散心也好。” 他这样宽宏大度为人着想,反而让周青洲更为难。 周青洲说:“那算什么,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妈妈也不是那么不开明的人。” 纵使是谈了恋爱又能怎么样呢,大不了妈妈生气就说她几句好了,如果让荀先生在就近的镇子上等也太没有人情味了。 荀先生不愿意让她为难:“没必要让你父母不开心,迟早会说的,以后再说也没什么不同。” 他越是这样,周青洲就越是想告诉家里。 虽然荀先生把她留在身边讲了很多话,可是她晚上回到房间还是给妈妈打了电话。 夜里十点多,周妈妈已经睡了,接了女儿的电话还是很开心。 周妈妈说:[什么时候回来,去年这个时候应该放假了吧。] 周青洲说:[已经放假了,只不过有点事情耽搁了。] 周妈妈便说:[有正事就办完了再回来,做事不能丢三落四的,做完了心里也松快,这次能在家里呆多久啊。] 周青洲说:[你想我了是不是?] 类似于这种撒娇的话语,周青洲从前是很少会说的,谈恋爱之后学会了很多撒娇技巧。 不过周妈妈很受用:[你是我生的怎么会不想,以前天天能见得到,上了高中每个月也能见到,想你了就去镇上看你也方便,可是上大学了,想你了也看不到啊。] 周青洲说:[能呆久一点。] 周妈妈开心的说:[那挺好的,回来的时候给妈打电话,我让你爸去火车站接你。] 周青洲说:[不用接我了。] 周妈妈说:[你爸都想你了,冷点他也高兴,能早一点看到你他高兴着呢。] 周青洲说:[这次不坐火车,到家里更快一点。] 周妈妈终于听出不对劲来:[什么意思啊?] 周青洲说:[我……谈恋爱了,我喜欢的人想去我们家拜访你和我爸。] 周妈妈真的愣住了,自己生的自己了解。周青洲那就是个感情不开窍的娃。 小时候也就算了,可是上了高中之后,同龄的女孩都知道爱美了,出去烫头发染头发买好看的头绳和衣服,那不都是为了增加自己的吸引力吗。 只有她的女儿一成不变,这么大的丫头还让她看着给买衣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