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幺幺,好可怜。” 她那时还没回过味儿来,“可怜”的意思是—— 可口又惹人怜爱。 奖励幺幺再体验一次。 夜晚只亮着一盏床头灯,什么也看不清。 姜泠这会儿望进男人那双疏懒漆黑的眸中,他不刻意隐藏时,她一下子就捕捉到了什么—— 他说这句话时,哪里是哄她。 眼底分明闪烁着逮住猎物后可以肆意揉捏把玩的兴奋。 如今这个讯号在姜泠脑袋里敲响了警铃。 混蛋! 傅砚舟把她放到床上的那一刻,她顾不上别的,灵活迅速的扯过被子,滚到了大床的最里面。 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鼻梁往上的眼睛。 如果不是得防备他的动向。 她恨不得把头发丝儿都藏起来。 傅砚舟微不可察的挑了下眉,看着她思索了一会儿,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老婆好可爱。 想逗。 “老婆。”他低低出声,手臂撑在床上,欺身逼近,将姜泠整个团子都圈在了臂弯内。 故意逗她,语调懒散戏谑,“想试试夫妻间的沟通么?” “你想扮演哪个角色?” 姜泠:“……” “被校霸堵在墙角掐腰红眼给命强吻的校花?” “被霸总捉住双手别到身后捏着下巴低头索吻的小白花助理?” “还是被绑匪抓走绑起来丢到角落,被突然出现的白月光拯救于危难的千金娇小姐?” 姜泠都惊呆了,“?” “或者幺幺更喜欢禁忌一些,强取豪夺?囚禁文学?” “傅砚舟。”姜泠呆了几秒,语气有些艰涩道,“你是变态吗?” 姑且算是剧本。 你自己看看,有哪一个是正常的? 傅砚舟眸光漆亮,漫不经心的偏了下脑袋,他似乎闷闷地笑了下,她感受到了他胸腔颤动。 不等她去解读这声笑的含义。 男人将什么东西塞进她手心,姜泠下意识垂下眸子,朝手里看去。 姜泠:“……” “我看书少,你想怎么样都听你的。” “要不咱们还是都cos一次吧?” “老婆,领了证就算新婚,总不能才开始互相深入了解就让你腻了我。”傅砚舟捏着她指尖,懒声笑道。 姜泠顿时就打了一个激灵。 咽了咽口水,她提起气势,有些沙哑的嗓音故作严厉道。 “傅砚舟,你再敢动我我就咬死你!” “哦。”傅砚舟低头笑了下,抓住她两只纤细手腕并到一起压进怀里,漫不经心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