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怕是会吓跑小姑娘。 他忽然漫不经心的扯唇笑了下,“我是不是没跟你说过,你在咖啡厅遇见的相亲对象之所以是我,是因为我知道你想结婚了。” “幺幺,傅太太现在是你,以后也只会是你。明白吗?” 姜泠明白。 他说傅家只有丧偶。 好不容易重生一次,她还挺想长命百岁的。 她抿了下唇,没有被花言巧语迷惑,指出,“你当时说家里催得紧。” “嗯。”傅砚舟觉得小姑娘这时候还没忘记抓他话里漏洞的模样有点可爱。 如果当初就被她知道她的相亲对象是因为他捣的鬼才没去成,别说嫁给他,估计得跑的离他远远的。 就这样还一脸警惕的怀疑他居心不良呢。 不这么说哪哄得回来跟他领证。 “我说的。” 傅砚舟直视着姜泠清澈明亮的一双杏眸,懒洋洋点了下头,轻笑道,“所以我们两个天作之合,天生一对,活该我们俩结婚。” 姜泠:“……” 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两人一时都没再说话。 傅砚舟重新低下头,耐心的为他的小妻子揉着脚。 直到姜泠感受不到任何酸痛,舒服的昏昏欲睡时,忍不住懒懒的晃了晃脚丫,提醒他。 “好了,已经不疼了。” 傅砚舟撩起眼皮看她一眼,站起身走到床头将枕头拿给她,懒声道,“坐着觉得累了可以躺着休息一会儿,困了就睡一会儿也行。” 姜泠抱着枕头。 看着他重新单膝跪下去,感动在心底还没完全成型,就听垂着头的他又不闲不淡的补了一句。 “毕竟新婚夜还有更累的事情需要咱们幺幺做。” 姜泠呆了呆。 过了两秒,她羞恼的想要蹬他,奈何脚被握在对方手里。 她一动,反而被他握得更紧了。 “傅砚舟!”姜泠立刻又伸另一只,同样被他轻轻松松的掌控住,气呼呼的小姑娘顿时变成了只失去了爪牙的猫咪。 “今天都这么累了,你还净想那些不干净的事情。” 傅砚舟:“嗯。” 姜泠:“?” 她简直不可思议,“你还敢认?!” “不然呢?”他微不可察挑了下眉。 故意拖长的调子缱绻勾人,“我就是这么想的,好想亲幺幺,想和幺幺黏在一起做亲密的事,不可以说吗?” 家居款式的烟灰色睡衣将他锋锐的棱角打磨柔和了许多,反而多出几分无赖的痞气。 恍惚间竟觉得看到了高中时那个意气风发同朋友偏头说笑打球的他。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