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泠问,“需要打个针吗?” 护士看了眼床上那个好看的有些过分但气质疏冷矜贵的男人,刚要说话。 傅砚舟迅速打断,“不需要。” 姜泠怀疑他在抗拒打针。 虽然也有打在手臂上的针,但大多数还是打臀部。 她脑海里下意识浮现出男人趴在床上,被医生按着打针的场面,差点没憋住笑。 傅砚舟凉凉瞥了她一眼。 “嗯,今天不需要,”护士收回视线,医院忙的停不下来,完全没有欣赏帅哥的心情,“明天烧的话再说。” 护士离开后。 穿好外套的功夫,姜泠脑海里仍浮现着傅砚舟打针的画面,好想笑。 她拿着围巾给他裹上,掩饰般咳了声。 傅砚舟盯着她,“姜幺幺,你在脑补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姜泠说没有,把猫咪帽子戴到他头上,按住他不老实的手。 “不准摘。” 从发烧转到重感冒,傅总不客气的续航了好几天。 因此顺理成章的赖在了家里,工作也都是在家里用电脑办公的。 发烧的某人黏人得紧,姜泠被他当成大型抱枕黏了一个周末,非常遗憾的告诉他自己即要去学校了。 并且拒绝了某人试图陪同上课的要求。 傅砚舟:“姜幺幺。” 第202章 “傅总不行啊。” 姜幺幺,就知道叫姜幺幺。 吃准了姜幺幺受不了这一套是吧! 这场大雪稀稀落落的下了几天。 姜泠心里记着李婶那天念叨的话,虽然不理解其中是不是有什么缘由,却敏锐的察觉到了下雪天傅砚舟容易生病的这个事实。 搞不好再受了凉,好不容易快痊愈的发烧感冒又反扑回来。 她忽视掉他因为生病总是更潮更亮些的眼睛。 “你的病还没好利落,别作。” 傅砚舟看着她不说话,捉着她衣袖的手也不松,姜泠只好哄他,“我今天只有上午的课,上完就回来。” “你不是还要见导师?” “……”姜泠把这茬给忘了,拍了拍额头,“但是应该耽误不了多长时间,很快的。” 他的眼睛似乎更亮了。 微妙的顿了一秒,姜泠语气诚恳,“傅砚舟,你知道你现在就像一个离不开人的大型玩偶挂件吗?” 傅砚舟理所当然,“我是病人。” “你的病都快好了。” “那我也是病人。”他不理她的茬儿,“姜幺幺,你不能剥夺一个脆弱病人需要老婆陪伴的权利。” “……” 还挺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