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事实呀。看不惯或是清高有什么用,人得生活,这样才是第一位的。”钟晓雯撇了撇唇角,眼神却悄悄地看着秦朗。 “你这大小姐还愁生活吗?像你这样的大小姐如果再愁生活的话,那我们这些打工人该怎么活下去呢?”吴为继续揶揄。 “吴为你这张嘴就是贫。”钟晓雯嗔了他一眼,站起身走到座位的面前转身坐下,“既然他们让咱们别等了,就开席了吧,我可是要饿死了,下午去练了我二个小时的高温瑜伽把我累得都快低血糖了。” 她说这话又去瞄了瞄秦朗,以前他知道自己有低血糖的毛病,一直会在口袋里为她备了一块巧克力。 她这么说也是想看看过了么多年,秦朗是不是依然记得。 果然如钟晓雯自己所预料的一样,秦朗依然端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 钟晓雯有些心烦意乱,她原本以为,这些年过去了,再见面,自己可以从容的面对这个人,可是没有想到,依然占据不了一星半点的主动。 她的表情有点僵硬,低了头不再说什么。 宋毅然抽空对秦朗使了个眼色,表示道,“你小子算了吧,给点面子”。 秦朗叹了一口气,掸了掸裤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站了起来坐在了餐桌旁。 宋毅然和吴为见状,赶紧打着哈哈,催服务员上菜,开酒。 吴为让钟晓雯紧挨着坐在了秦朗的右手边。 “给老肖他们留两个空位。”他解释道。 钟晓雯求之不得,秦朗表情无所谓。 “秦朗,咱们是有多少年没见了?”三杯红酒下肚,钟晓雯秀丽的脸颊上,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她本来就皮肤好,白若凝脂,吹弹得破,此刻更是色若春晓, “大约五、六年还是七、八年?我记不清了。”秦朗有一丝犹豫。 “是整整七年了,时间过得这么快”,钟晓雯由衷地感叹着,又问道,“你这些年都是在做什么呢?” “上学,工作,旅行啊,四处走走看看。”秦朗简短的说,“最近的二、三年都是在旅行,直到今年疫情开始。” “你最近的二、三年都一直在旅行吗?”钟晓雯不敢相信,“你都没有找个正经的工作?”她有一点惊讶。挑眉问道。 “怎么?不可以吗?”秦朗挑眉笑着问,顿了一顿,又问:“你认为什么叫做正经的工作呢?”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钟晓雯自知她的问话有问题,她今天其实并不想跟秦刚一见面就发生争执,可秦朗那以前一般懒散不在意的样子,让她的情绪渐渐失去控制。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