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江雨闻的手逐渐使不上力,整个人渐渐向下滑去。 江雨闻只得被迫伸手揽住了他。 下一秒。 祝灯毫不客气的借着这个姿势,吻了江雨闻。 没碰到唇,只擦过侧脸。 江雨闻一僵。 * huk别墅内部配备电梯。 电梯门打开,里面正是江雨闻和被他抱着的祝灯。 祝灯半张脸都埋在江雨闻领口前,哪怕电梯门开了也没有转头。 谢今皱眉:“他又怎么了?” 江雨闻叹气:“又发烧了,我叫队医过来。” 谢今表情中的嫌恶几乎掩盖不住,但碍于江雨闻还是勉强忍了,顿了片刻,出声提醒:“队长,我知道你人好,但你最好还是离他远点,他不正常。” 江雨闻温和一笑,微微点头:“早些休息,明天还有训练。” 谢今的视线不经意落在被江雨闻抱在怀里的祝灯身上。 那人阖着眼,脸颊的皮肤烧得潮红,平时极其惹人厌烦的两瓣唇干涩苍白,显出一种莫名的脆弱感。 两人在电梯间擦身而过。 谢今只来得及看这一眼。 电梯门缓缓将他的视线拉窄。 在关上的前一刻。 谢今似乎看到江雨闻伸出手,为祝灯抚了抚汗湿的额发。 * 成功实现从一楼到三楼的阶层突破后,祝灯美滋滋的躺在了江雨闻的大床上。 不得不说,这正式队员的的待遇就是好,连床垫都是席梦思的。 huk专用的队医叫蒋行,是谢今从谢家请来的,本职工作是负责所有队员的医疗和体检……但近几个月每次过来都基本是为了祝灯的作死。 蒋行给祝灯上了退烧针,换了两盒药,转过头对江雨闻说:“先看看情况,要是再烧起来就得去医院住院。” 江雨闻颔首:“知道了,我看着他。” 蒋行好奇:“我记得他房间应该在一楼,怎么今晚睡在你这儿?” 祝灯不知什么时候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他吊着输液瓶,身残志坚的将自己翻了个面儿,躺平,顶着哑哑的声音插嘴:“因为我想占江队长便宜。” 江雨闻:“……” 江雨闻给祝灯掖了掖被角:“醒了?” 作为队长,江雨闻的确承担了队内许多的琐事,以前祝灯每次搞事也基本都是江雨闻在处理。 可是这次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与之前有所不同。 站在一旁的蒋行觉得眼前这一幕莫名有些暧昧,又说不清到底暧昧在哪,他看了几眼,越发觉得自己脑门仿佛锃光瓦亮,于是最后叮嘱几句,起身告辞。 房门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