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太暧昧的,太过动作片的姿势。 或许是因为热水熨烫,又或许是因为跌倒摔伤。 祝灯身上原本苍白的皮肤在迷雾中被晕染成淡淡的粉色,身形软弱无力,像是任人欺凌的精怪。 而紧接着,那只纤细摄魄的精怪回过头来,很不高兴的嗔道:“喂!谢今,扶扶我啊。愣着干什么?” 谢今。 扶扶我啊。 祝灯的声线真的很有特点,他似乎习惯性的尾音上扬,于是每一句话中都带了钩子。 在浴室淋淋的水声与雾气之中,分明只是一眼,只有一句,谢今却连呼吸都像是凝滞。 有什么东西在迅速不受他控制的勃发躁动,在衣物上勾勒一个近乎残暴的形状。 那么明显的,让他甚至不用低头便能感受到的反应。 祝灯却依旧依旧不肯放过他:“谢今,救救,腿疼!” 那似乎是一条不复回头,荆棘丛生的前路。 谢今紧紧闭了闭眼,走上前去。 他伸出手,触摸到祝灯纤弱的手,然后十指相扣,将那人从冰凉的地砖上拉了起来。 然而就在呼吸相闻间。 谢今感受到那人没被抓住的另一只手四处游离,最终摸到了他最不可告人的秘密。 祝灯似乎也微微一怔。 随即,在谢今怀里低笑出声:“哇,谢今哥哥,你好硬哦。” * 夜色已深。 暖黄色的灯火点亮了谢宅内部周婉住的小楼,屋内自供热的地暖也已烧得很足。 祝灯赤着脚踩在实木地板上,伸手拽了拽身上谢今的棉质长t,遮住大腿,露出两条细长柔白的小腿,自我评价:“好像是有点大。” 正在切一颗西蓝花的谢今便没能忍住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收回了目光。 祝灯便懒懒散散的靠在门框上,用身上披着的枕巾有一下没一下的去擦半湿半干的头发:“谢今。” 谢今将西蓝花切好,又开始切洋葱,没搭理祝灯。 祝灯锲而不舍:“谢今哥哥。” 谢今切了一小块鸡胸肉。 祝灯舔了下嘴唇:“亲亲谢今哥哥。” 谢今将所有菜备好,没有转头,拿过餐刀开始切菜。 祝灯道:“哇谢今你看,天狗吃月亮了。” 谢今一愣,下意思的随着祝灯的目光转头去看。 才偏过视线。 就听站在门口的祝灯咯咯的笑声不自抑的传来。 谢今:“……” “哈哈!上当了吧!” 祝灯得意的挑了挑眉,“谢今,感情这个游戏可是很复杂的,你估计玩不来。就像你看,虽然我想泡你,但是我从来都不喜欢你。”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