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真心的爱着对方而已,全心全意。 “病了,我竟不知道有什么病能这般严重,让乔姑娘近一个月了才恢复好。” 少女苍白的脸更加没有了血色,兀自嘴硬辩解:“我是怕过了病气给历大哥……” “好啊。”陶桃打断了她想要说的话,没什么心思和她在这块扯皮:“你说什么便是什么。”说完示意夜竹将马车帘子撩开,她利落的上了车钻了进去。 那边夜竹自然也是懒得搭理她,一扭身和车夫坐在一处,下一秒随着两匹马打着象鼻,马车缓慢的行驶了起来。 “夫人,乔姑娘像是进了大门了。”夜竹回头看了两眼,对着马车里面禀报:“要不要奴婢吩咐门房将她拦住?” “拦她做什么?”陶桃挑眉,瞧着怀中的匣子,她想要借着对方达成的目的都达到了,且先让他们两个黏糊两天吧,现在越美好未来越扎心。想到这里她笑了笑:“让她进去照顾老爷吧,没准老爷过两天就能活蹦乱跳了。” 马车停在了一家不起眼的绸缎铺门口,虽然门面看起来不算这条街上最豪华的,但是在这盛京的商人中提到孙家那还是很有分量的。陶桃下了马车带着兜帽低头进了绸缎庄,她这两日一直在盘算着件事,算来算去好像就这孙家还有能力吃下这么一大块肉,这都是要尽快出手的玩意儿,以免夜长梦多、横生枝节。 “夫人来了。”一进门便有一个矮胖子就迎了过来,笑眯眯的将他们引上了二楼,吩咐婢女给端上茶水之后,矮胖子十分客气的搓着手说:“还请夫人稍等,我们当家的说会亲自过来和您详谈。” 陶桃点了点头,将披风脱下,发丝因为跟乔思秋磨叽那一会儿弄得有些微湿,便掏出帕子细细的擦拭起来。 孙建安推门而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略微愣了一下,随后回了神。之前远远的看过女人两次,外加上次过府亲自拜访了一次,女人向来都是那副严谨而又温婉的模样,这般狼狈还是第一次见,颇为新鲜。 “夫人。”孙建安略微弯腰问候。 陶桃也是没有想到来的对象竟然会是这位,不过没有太过于慌张,而是慢条斯理的将发丝整理妥当,微笑着点头:“孙公子,掌柜的原说是当家的,却没有想到是少当家的。” “夫人说笑。”孙建安笑笑坐在了对面。 陶桃略微蹙了蹙眉:“孙公子不是理应同我家哲哥儿一起出海了吗?怎么今日竟会出现在这里,哲哥儿可是也回来了?” 孙建安略带歉意的摇头:“昊哲并未同我一起归来,我们出海平安回到港口之后,我们孙家恰巧要在那处新开一家茶叶庄,他很有兴趣,我便让他留在那里帮忙了。还望夫人勿怪。” “你说我们哲哥儿对做生意感兴趣?”陶桃微笑,粉嫩的唇翘起了好看的弧度。 男人有些走神,明明几个月前看到对方还是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如今却有了罕见的活力,他随后替陶桃倒满了面前的茶杯:“我以为夫人早就知道,您放任他同我东奔西跑不就是有这个打算吗?” 陶桃并未对此正面回应,而是转移了话题:“那不知孙公子又为何回来的这般迅速。” 孙建安拍了拍手,门外便有两个小厮抬进来一个硕大的箱笼,放在地上的时候地面似乎都在微微颤抖,可见里面的东西分量十足,他道:“刚下了船便听闻了盛京这面的消息,府上还像是遇到了点麻烦,我想夫人定是需要这东西,便带回来亲手交给您了。” 说着他伸出手将箱笼打开了一条缝,里面是满满当当的晃瞎人眼的金锭子,刺目的让陶桃挑高了眉。 “哲哥儿可知道?”她问。 “我并未与他提起过,想来夫人也是不愿意让他知道的吧?”孙建安将箱笼扣好,放松的坐了回去。 “知不知道也都一样。”陶桃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然后将那紫檀木匣子放在桌子上推到了对面:“不知孙公子可有兴趣去南方发展?如若有兴趣,这些和箱笼里那些您都可带走,后续的事情我们细细讨论一番。” 男人并未直接拒绝,二人将屋子里旁的人都赶出去之后两个人便有一句没一句的说了起来,越听他的神色越莫名,看向对方的眼神就越让人捉摸不透。 “夫人思虑周祥,在下钦佩。”孙建安吊儿郎当的拱了拱手:“如若方便哪日我前去拜访,另行敲定细节可否?” 陶桃抿了一口已经微凉的茶水:“现在府上不清净,怕是会让少当家的瞧了笑话,我还是来这里寻您便好。”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