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墙上亲,男人亲得用力,很快就意乱情迷,把她摸得浑身瘫软。 她以为他要碰她了,碰她的腿,而后往上,到两腿之间没有指痕的地方,插进来。 那里此时因为周围的臀瓣腿根都被用力揉捏过,而变得尤其空虚,雁稚回有几次感觉渗出的水在浸透内裤之后,甚至顺着裤边流到了蒋颂手上。 但蒋颂只是把她抱到床上,而后喘息着退开。 “……我去次卧洗澡,你就在这儿睡。”他道。 “这是我最喜欢的内裤,”雁稚回用一句话叫住了他:“您把它弄湿了。” 蒋颂沉默了一会儿,回过头,面色平静地看向她:“是我弄湿它吗?” 他上前两步,俯身向雁稚回展示自己的右手。雁稚回清晰看到男人手指分开时,指缝间勾连的丝线。 透明的,看起来清澈而粘稠,她闻到自己独特的甜腻气味。 “这才是……‘你把它弄湿了’,小乖。” 男人望过来的眼神像是要把她当成点心吃掉。 雁稚回怔怔看着,她快要受不了了。 腿不自觉夹紧,脚跟蹭着床单,雁稚回曲起腿,当着蒋颂的面,从裙下慢慢勾出了自己的内裤。 纯白的布料在中间那里,几乎成了半透明色。 “我不管…总之是湿了,我想要您给我洗。” 内裤被女孩子任性地丢过来。 蒋颂很自然地接住,他握着雁稚回扔过来的轻薄布料,像握住了一只白牡丹鹦鹉。 “确定要我洗吗?” 蒋颂向她求证,言辞克制,手指没有试图趁机多碰一下内裤的花边。 十九岁的雁稚回目光灼灼地点头:“就要。” 蒋颂笑笑,摸了摸她的脑袋,仿佛长辈试图安抚一个青春期精力旺盛的小女孩。 - 他在当晚安静地洁洗那条雁稚回当着他的面脱掉的内裤,盥洗室内只有水盆里不断晃动的水声。 男人把内裤拧干,挂好,而后回去,用审视的目光观察那盆浮满泡沫的水。 这盆水里有雁稚回那条内裤上洗下的东西,可能是一点儿正常的分泌物,被他摸湿之后留下的一点水渍,还有被洗液分解掉的物质分子。 全是雁稚回蓄谋已久的捕猎夹,一个接一个,泡沫一样堆迭,如柔软枝头悬挂的苹果不断砸向他的心脏,食物挫丝器般磋磨掉他的忍耐与畏惧。 男人垂下眼,解开裤口,拉下,展开手指握住,非常平静地对着这盆水自慰,直到绷着脸把精液射进水面。 他轻轻扶住洗手台的边缘,借以减轻射精时神经绷紧又骤然放松带来的眩晕。 整个过程蒋颂都没什么罪恶感,直到把盆中水倒进马桶冲走,他的脸上才缓慢长出痛苦歉疚的表情。 他意识到,雁稚回像料理一颗土豆一样轻而易举地料理了他。 他的心不像洋葱,不像柠檬,只是像一颗普普通通的发芽了的马铃薯。 紫色的芽连同近处的变质组织被灵巧的双手剔净,他被那个小小的,头顶勉强到他肩头的女孩子挫出重力,摩擦力与牵引力。 g,f,t。 是不可抗拒的神坛之上的物理力学使他砰然坠地,无耻地对十九岁的少女做出了这种变态行径。 而他甚至并不就此感到餍足。 明明他心里知道对着那盆水射精,并不比直接对着她射精干净高尚多少。 本质都是禽兽而已。m.iyiGuO.NeT